1940年,一個女人遭到幾個流氓侮辱,血腥復仇後變成了女特工

這是發生在老上海的一件往事。

1940年冬季的某一天凌晨,兩個流氓被捆着跪在了地上。就在昨天夜裡,這兩個流氓首領帶着四個小弟強暴了一個年僅18歲的姑娘。此時此刻,姑娘就站在他們的面前,眼睛狠狠地盯着他們。

這是一間暗無天日的屋子,屋子四面似乎是用鐵打造的,冰冷而令人膽寒。屋裡擺着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白灰粉刷的牆壁上迸濺着發黑的人血,腥臭的血腥味引來了嗜血的蒼蠅積聚。

年輕的姑娘這才意識到這是一間審訊室,牆壁上的血是前天被槍斃的人留下的。就在昨日姑娘慘遭多個流氓強暴後,流氓首領就被一羣陌生的“好心人”抓到了這裡,她也被請來這裡,參與對這些流氓的審訊。

“好心人”的首領身穿筆挺的藍色長袍,戴着黑色的禮帽,瘦長乾癟的身軀卻掛着一張令人心生寒意的、冷峻的臉。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就是他在昨夜帶人救下了被強暴中的姑娘。此刻他正坐在一張椅子上,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兩個被抓來的流氓首領跪在中年男子的面前,剛纔被拖進來時二人還大喊大叫,嘴裡大喊着一個個上海灘大佬的名字,什麼黃金榮、杜月笙、吳二寶等等都說遍了,似乎二人是這些大佬的心腹。流氓首領叫囂着要把抓他們的人碎屍萬段,囂張的氣焰猶如昨日對年輕姑娘的施展暴行時那樣。

中年男子伸出食指向身後的手下示意了一番,早已守候在身後的兩個手下拿起手臂粗的棍子就打,如雨點般的棍子打在兩個流氓首領的身上,當場就打消了他們身上的囂張氣焰,頭破血流的兩個人軟下來了。

“大爺,你饒了我們吧!您是哪個山門的,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兩個流氓首領又哭又笑,心裡盤算着如何才能活着出去,搜腸刮肚地想着昔日得罪過的仇家,卻始終得不到答案。

中年男子對兩個流氓的哀求無動於衷,他慢條斯理地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把精緻的手槍,把裝滿子彈的彈匣扣進了槍裡,遞給身旁一言不發卻滿胸怒火的姑娘,用非常柔和卻又充滿了殺機的聲音說道:“殺了他們,給自己報仇!這槍送你。”

年輕的姑娘遲疑了一下,但很快又接過了手槍,按照中年男人教她的方式,擡起槍口對準了眼前的兇手。此刻她的內心被憤怒和仇恨填滿了,昨夜裡被流氓糟蹋的一幕幕在她的腦海裡不停地閃現。

“姑娘!求您高擡貴手,高擡貴手!這怪不得我們,是有人要我們這樣做的,我們不幹就會沒命。我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求您高擡貴手。我們可以幫你去殺掉那個惡棍,把對你的傷害還給他!”兩個流氓首領哭喊着,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

姑娘的手開始發抖了,這是她第一次用槍對準人,她是個性格極爲冷酷的人,可是要對眼前這兩個大活人下殺手,她還是有些害怕的。這兩個人昨夜糟蹋了她,她對這兩個人恨之入骨,但此刻他們哭求原諒,她又有些猶豫了。

“不想報仇就把槍給我吧!放他們回去,這件事情就算了!”中年男子見姑娘遲遲不肯開槍,冷冷地說出了一句話。兩個流氓見事情有了轉機,跪在地上磕頭得更勤快了,地板都磕得咚咚響。

姑娘內心很不甘心,狠狠地咬了咬嘴脣。昨天夜裡,流氓們將她剝了個精光,將見她按在地上肆意羞辱她,就像貓咪抓住老鼠任意在地上玩弄一番。那種羞辱感和那種傷痛,換作是任何人都是無法忍受的。

流氓們奪走了被少女視爲生命的珍藏,在姑娘的心裡留下了永遠無法撫平的創傷。姑娘的嘴脣咬出了血,她想到流氓們就要逍遙法外了,突然變得異常堅定起來。

“昨夜你們玩得開心吧!”姑娘擦掉了嘴角的血,用冷冰冰的話語說出了這樣一句話。這句話讓兩個看到了希望的流氓立刻墜入深淵,兩個人面面相覷,恐懼立刻涌上了他們的面頰。

姑娘迅速地舉起手槍,毫不留情地扣動了扳機。第一槍打在了一個流氓的頭上,巨大的衝擊力將人衝出去了2米多遠,腦袋撞在了白色的牆壁上,鮮血濺成了一個血紅的扇形,就像是剛剛畫上去的一般。

這個中槍的流氓當場就嚥了氣,剩下的那個嚇得面如死灰,牙齒因爲發抖而相互撞擊的聲音響個不停。這些平日裡兇狠霸道的流氓,在欺負弱小的時候是多麼驕狂,可是現在槍口對準腦袋時,卻嚇得成了軟骨頭。

殺了第一個仇人後,姑娘再也不猶豫了,殺人的手也不再發抖了。這一切顯得很平靜、很理所當然,她的內心升騰起一種莫名的慾望,一種因爲報復而感到暢快無比的快感,殺人的快感立刻充塞了她的內心。

姑娘走到那個嚇傻了的流氓頭子面前,嘴角掛着鄙視的微笑打量着對方,再次扣動扳機一槍打在了他的膝蓋上。流氓的膝蓋當場被打碎,鮮血順着腿往下流,流氓哀嚎一聲昏死過去。

大約幾分鐘之後,受傷未死的流氓醒了過來,恐懼和痛苦讓他崩潰了,他拖着受傷的腿在屋裡亂滾亂爬,猶如受傷的野獸發出了陣陣哀鳴。

心智已經大變的姑娘,一步一步地跟着受傷的流氓,一槍又一槍地打在他的身上,飛濺的血染紅了她的鞋子,飛濺到了她美麗的臉上,她也不去管這些,只管盡情地享受着這“美妙”的一刻。直到流氓被打死,彈匣裡的子彈都打光了,姑娘才收起了她的怒火。

姑娘體驗到了報仇的快感,她將打光了子彈的手槍握在手上,擦掉上面的血跡後,裝進了衣服的口袋裡。她轉身一看,中年男子正對着她微笑,對她剛纔的行爲點頭表示讚賞。姑娘拋出了她心裡最想問的話:“你們究竟是誰?爲何要幫我報仇?”

“藍衣社!”中年男人不慌不忙地說道,這三個字他說得很溫和,可是卻足以令上海灘驚恐。藍衣社後來有個更令人可怕的名字——軍統局。這個中年男人就是軍統局上海站的負責人黃龍飛,他的頂頭上司就是特工魔王戴笠。

藍衣社選中了這個姑娘,選中了她冷酷和有仇必報的性格,他們爲姑娘報了大仇,就是要讓她加入藍衣社。姑娘果然成了藍衣社的人,她就是後來令人恐懼的女特工張文君。

張文君寫下了這一段真實的往事,記錄下了這一段鮮爲人知的往事,同時也揭露了軍統局不爲人知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