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ice 馬蒂尼干邑背後蘊含何種品味靈感?
干邑的成功是一場久經考驗的博弈。雖然嘻哈音樂已經存在了很長時間,慶祝了 50 多年的繁榮,但與早在 16 世紀就開始存在的干邑相比,相去甚遠。
雖然這兩個領域並非毫無關聯,但最近推出的馬蒂尼干邑及其多元文化的投資者陣容——包括傳奇的DJ D-Nice(原名德里克·瓊斯)——都下了很大的賭注(價格爲 120 美元),認爲他們創造了一款能爲這種烈酒帶來更甜美轉折的特殊產品。
由托馬斯家族——第四代干邑生產商創造,馬蒂尼進入市場的目標是成爲一個顛覆者。其所有者包括從葡萄酒和烈酒老手到娛樂偶像,從成功商人到馬蒂尼自己的專業團隊等多元化的投資者羣體——他們每個人都是該品牌的部分所有者,這種花香和果香的烈酒的起源故事似乎與它的前輩們大不相同……但只要深入瞭解,就會發現並非如此。從本質上講,馬蒂尼與其他干邑和 D-Nice 有很多共同之處。成長、傳統和聲譽的理念是關鍵驅動力。
LEVEL 在孕育出這種新烈酒的 Maison(宅邸)與這位多才多藝的人士(DJ、攝影師、企業家和投資者)進行了交談——距離作爲其原料來源的 40 年葡萄藤只有幾公里——談論了演變、家庭和傳承。
LEVEL:人們知道您是一位 DJ——無論是因爲Club Quarantine 還是您早期與KRS-One 和 Boogie Down Productions 的合作。人們不知道的是,您還是一位著名的攝影師和企業家。跟我談談您的職業演變。
D-Nice:在 91 年或 92 年,人們開始覺得我過時了。當時我才 21 歲左右。但我開始得很早。與唱片公司簽約,不像現在的人那樣能夠隨意發行音樂,我被迫學習關於創造力的其他東西。我有一個朋友叫克里斯·萊蒂,他是音樂界的一位大牌經理。有一天,克里斯對我說:“夥計,你是 D-Nice。你不必製作音樂。你可以在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上發揮創造力。”於是我決定不再嘗試製作樣帶,而是嘗試做其他事情。
我一直都隨身帶着相機,不過沒跟任何人提起過。我最先着手的是網絡開發這一方面。我的公司名爲聯合營地。我爲美國電話電報公司、銳步、J 唱片公司和阿里斯塔[唱片公司]搭建微型網站。摩城[唱片公司]是我的首位客戶,我特別喜歡以那樣的方式發揮創意。我的一個客戶,一家男裝公司,讓我給他們搭建網站,可我不喜歡那些圖片。所以,我去買了另一臺相機,僱了個模特,然後親自拍攝。我運用這些作品並將其融入到網站當中。從那之後,在攝影方面也開始有了發展。我是“全美超模大賽”的特邀攝影人員。我爲耐克、其他烈酒公司、專輯封面等拍攝宣傳活動……我就是熱衷於發揮創意。快進到現在,我一直想要一種沒有遺憾的生活。就是有一天你可以回首往事說:“夥計,我嘗試過這個。我參與過那個。”我就是這樣生活的,夥計。
你爲什麼總是隨身帶着相機?你是如何培養那種眼光的?
我小時候就一直在拍照,但是我不重視底片。就好像你拿到沖印出來的照片,大家都很高興。哦,我沖印好了。完成。但底片纔有價值。當我那段說唱生涯結束的時候,我回首往昔,發現自己沒那麼多照片。我沒有任何有形的東西能夠有一天拿給我的孩子看。所以,我說要是我再有機會環遊世界,我會一直隨身帶着相機,我要拍照。當我意識到自己想做這件事的時候,我還去學校學了一年的攝影。這甚至是在我搭建網站的時候。我最終去學校學習,因爲我想要得到尊重。我想要知道如何拍攝。
我最喜歡的攝影師之一正好是戈登·帕克斯。他給我拍過照,當時他大概七十多歲[了]。我們有一羣人。那是爲[XXL 雜誌的]《哈萊姆的偉大日子》拍攝。看着這樣一位終極藝術家——他是作家、導演、攝影師,還出版過書籍——看着他在那個年紀,仍然熱愛着他一生所從事的事情。我就想,“夥計,我想要那種經歷。”我希望自己 70 歲的時候,還能做我喜歡的事情。我可以永遠拍照。我可以永遠演奏音樂。我不會在俱樂部裡[笑],但我可以永遠演奏音樂。完全是受戈登的啓發。有一天,我坐在他旁邊,他不記得我是誰,但我們在看這場艾弗裡·布魯克斯主演的保羅·羅伯遜單人秀,我永遠不會忘記。他就坐在我旁邊看演出。中場休息時,我開始向他詢問關於相機以及他喜歡拍攝什麼的問題。然後我最終有點以戈登爲榜樣。
你在數字和攝影方面事業有成,那麼是什麼讓你回到 DJ 臺的?
早在過去,DJ Scott La Rock 去世後,我便開始擔任 KRS[-One]的 DJ。然後我發行了自己的唱片。有趣的是,當我重回這一領域,搭建所有這些網站,開展這些(其他)項目時,我想舉辦一個下班後的混音派對,卻找不到能播放我所喜歡的全部音樂的人。嘻哈 DJ 們在派對火熱的午夜時分真的不會隨意播放史蒂夫·汪德(Stevie Wonder)的歌。是的。對我來說,我只是想聽任何感覺良好的音樂。找不到這樣的 DJ,所以我自己開始做。我不想說就是從那時開始起飛的,但我對 DJ 工作的興趣確實開始猛增。
一開始,我只是想把 DJ 當作一種愛好。我會去做,然後邀請我的客戶過來。但一旦我投入進去,我就想,“等等,我覺得這就是我人生應該走的方向。我應該朝這個方向發展。”我沒有任何真正的俱樂部機會。最終給我機會的俱樂部叫 Serena,它宛如紐約的一個小休息室。他們給了我一個週三晚上的時段,讓我隨心所欲地做。我每週三都舉辦這些派對,第一週來了 10 個人。第二週是 20 個。之後,就有 50 個了。但始終不變的一件事是,來的人中有 90%是女性,因爲我播放的音樂。我的曲目非常有趣、友善,宣揚愛並享受美好時光。這是一種慶祝。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出來,大概花了三年時間人們才真正理解我在做什麼。從那以後,就開始騰飛了。我在從超級碗到奧斯卡的所有大型活動中表演——我從未回頭。
您的職業生涯如今又在演變,因爲您當下是 Martingale 干邑的投資者。您是怎樣接觸到這個品牌的?
我接觸這個品牌還是源於一羣朋友,他們覺得我很適合參與推廣這個品牌。我對干邑的喜愛可以追溯到……那是我喝的第一種酒。而且不是因爲我自然地傾向於干邑才喝的第一種酒。當時法定飲酒年齡大概是 18 歲,在紐約市長大,當我的一張唱片,我製作的一首歌達到金唱片銷量時,我和我叔叔一起喝的就是這種酒。這是一種慶祝方式。我的叔叔已經去世了,但那一刻永遠留在我心中。
所以,當我想到干邑以及我爲什麼想要投資它時,真的是因爲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完整的循環。你知道嗎?成長過程中,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會參與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說重要的是,當我有機會時,我抓住了它。團隊很棒。我們有一位出色的首席執行官,我們都有相同的興趣。我們想要好東西——我們想要質量。我很高興能成爲其中的一部分。
幾年前,我瞭解到非裔美國人對干邑的喜愛,部分原因是二戰期間在法國作戰的黑人士兵,因爲他們在拯救生命和堅守這個國家,在那裡受到了更好的待遇,他們把對這種烈酒的喜愛帶了回來。
D-Nice:我們這樣的情況不夠多。我們沒有足夠的人分享這樣的故事。我甚至都不知道這是部分非裔美國人喜愛干邑的原因,而且這與我們的根源直接相關,這真是個很棒的緣由。
您如何定義您在 Martingale 的角色?
除了投資,我一直參與品鑑、挑選,還有我們未來的一些發展方向。
您如何飲用您的干邑?
我其實並不是特別喜歡喝混合飲品。
我喜歡加一塊冰塊來豐富它的口感……
或者可能滴幾滴清水,這取決於當天的時間或者我的心情。
對我而言,我一直偏愛更傳統的[干邑],但會給它增添點新意。
當你在隔離俱樂部的 DJ 臺上,手持一瓶馬蒂尼,迎來那個圓滿時刻——用你熱愛並支持的烈酒去做你熱愛的事,你是如何構想那第一次的?
瞧瞧在隔離俱樂部的那些日子裡都發生了啥,人們喝了多少酒。[笑]這挺有趣的,因爲很多時候人們都看着我這樣。
我個人在演奏時喜歡喝點烈酒。
每當我沉浸其中,就會營造出一種別樣的氛圍。
我就是那些消費並享受這種氛圍的人之一。你絕對在那段原本充滿壓力的時間裡帶來了一些歡樂和興奮。所以,我很感激。
D-Nice:這就是我喜歡參與其中的原因,因爲在我看來,一切似乎都和家庭有關。和托馬斯家族……紀堯姆很棒。參與其中感覺就像在家一樣。它是包容一切的,你知道嗎?這就是音樂爲世界所做的。我們把人們聚集在一起,所以我想繼續這樣做。
你喜歡干邑白蘭地,但身處此地感覺如何?
D-Nice:我曾多次作爲另一個品牌的大使來到這裡,但這次作爲一個從一開始就參與其中的合作伙伴來到這裡,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這種成就感。在紐約市長大,我從未想過音樂能給我帶來這些驚人的機會。就像現在我看到的。我只是覺得,第一,始終與那些尋求一些靈感的人分享這段旅程總是很重要的。對我來說就是這樣。當你覺得生活已走到盡頭,或者認爲自己的職業生涯無法另闢蹊徑時,實際上還有大把的機會。
再者,這涉及傳承。我着實不喜歡做那些無法激勵我家人的事,以便他們日後能激勵自家親人,並且持續激勵其他人。我一直過着好像有人在看着的生活。那個需要一些激勵的人在看着。所以,對我來說,這一切都關乎家庭,關乎激勵。就整個這事兒,從最初以大使身份來到這個地區,到如今歸來,就好比,哎,你懂的,我們在這兒有了屬於咱們的成果。這是一個超現實的時刻,但也是我一直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