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阿沁認了「想暴打陳建寧」!還原F.I.R.決裂始末
阿沁訴說控訴詹雯婷始末。記者梅衍儂/攝影
F.I.R.飛兒樂團決裂成今日局面,恐是歌迷始料未及,陳建寧遭詹雯婷控僞造文書一案剛落幕,詹雯婷反被提誣告,官司仍進行中,原本是證人的阿沁這幾天也跳出來加入混戰,指控詹雯婷另一案剽竊創作,阿沁接受本報獨家專訪,說清楚兩案中他被詹雯婷偷錄音、激怒始末,卻也不諱言10多年前也很討厭陳建寧,2人曾想把他眼鏡摘下來壓在地上暴打一頓。
3人告來告去,前後共有3個案子,首先詹雯婷控陳建寧僞造她簽名和華研簽約,並簽約全經紀合約,法院鑑定筆跡認爲確實爲詹雯婷親籤,無法上訴,此案已在去年以不起訴處分;詹雯婷反遭檢方依誣告罪起訴,上月28日阿沁以證人身分出庭,當庭才知她偷錄2人去年2月喝咖啡的對話,當下愣住,「我不知該怎麼形容⋯信任感全面瓦解,她當時來找我和另2朋友訴苦,我們當然是安慰她,怎麼可能會跟她爭論『明明就是你自己簽名的』,她怎麼能把我們順着她講的話當作證據」,法官也沒采信這錄音,當庭因爲無法播放,所以阿沁與友人也不得知被截錄了什麼。阿沁受訪時表情痛苦,娓娓道出另一案。
原來同時間,詹雯婷和陳建寧還有歌曲「蒼穹」的剽竊官司在打,一審2020年出爐,詹雯婷勝訴,本月13日二審結果宣判,阿沁這幾天將關鍵證據拿上臺面,曝光了當年3人於無限延伸公司「共同創作」(Co-Write),要讓她於法於業界都「一刀斃命」。
阿沁提出12年前3人討論「蒼穹」的錄音檔,表示這首歌是3人共同創作(Co-Write),內容提到「原本阿沁那個Melody(主旋律)」,阿沁說:「2017年詹雯婷單飛發『蒼穹』一曲,當時我和陳建寧的名字沒有列入詞曲創作人,我想說算了,單飛不易就當送她,後來陳建寧說要提訴訟,我說你去處理吧,我不聽不看不參與,一審出來我們敗訴,我也沒管,當時飛兒樂團聲勢下滑,我們被罵超慘,但因爲有家庭要照顧,我於是轉念乾脆專心轉做幕後製作,在整理我的創作時,才意外發現我有留錄音,我就拿給陳建寧,看對二審有沒有幫助。」他覺得冥冥之中有定數。
既然這些年都採取不積極的態度,爲何最近大動作把錄音檔po上網,還製作一系列影片控訴詹雯婷剽竊,難道是因爲二審結果要出來了?還是另一個案子被詹雯婷偷錄音不爽才報復?阿沁皆否認,表示是被她4個字激怒:「我一直都沒有關心這個案子,除了第一次,這4年從來沒有親自出庭過,全都委由建寧老師都與律師,5月28日『咖啡廳錄音事件』後,我突然想看看到底她是用什麼理由認爲這首歌是她一個人的創作,我跟律師要文件來看,發現原來她從頭到尾都是用『行政會議』來稱我們3人的創作過程。」
阿沁氣憤表示,看到這4字就不能忍了,因爲行政會議是指企劃、宣傳、經紀、定妝等各種大方向的定調,「我們錄音檔一聽就知道是完全在創作,業界的音樂人一聽就知道,根本不會在什麼『行政會議』上拿吉他寫歌!」認爲詹雯婷完全在取巧。
他自認在飛兒樂團中一直都卡在詹雯婷和陳建寧之間,常常要當雙方潤滑劑,但這次他也忍無可忍。不過,他坦言10多年前也很討厭陳建寧某些地方,大方說:「年輕我有衝動呀,他很多時我也很想打他啊,但,我和雯婷當初從大學生什麼都不懂開始做音樂,他是大前輩又是我們的老師,有時常常以權威方式壓制我們,明明就是2票對1票,他都可以推翻,我們曾經想過穿布偶裝給它蓋布袋暴打一頓,我超想摘下他的眼鏡把他壓在地上暴打。」
但,他說歸說,還是認爲陳建寧是恩師,「他和雯婷彼此成就,我也是如果沒有他,就不可能有機會踏入音樂界,所以,其實曝光錄音還有一個更重要目的,我想跟他們兩個說,我聽錄音時,真的覺得當時的我們好快樂,希望他們也可以想想那時候一起快樂創作的樣子。」
F.I.R.前主唱Faye(詹雯婷)。圖/聯合報系資料照片
「阿沁」黃漢青日前在臺北地院出庭作證。記者王聖藜/攝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