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拆遷,堂哥想讓侄子入我家戶口分房,我一句話,堂哥砸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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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村裡來了很多陌生人,他們穿着西裝戴着白色安全帽,一路走走停停,似乎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沒多久,村裡就傳來了消息,說未來可能有條高鐵要穿越村莊,也有人說是建設廠區,但不管怎麼說,肯定是要拆遷的。
自從拆遷的消息傳開,村民們一個個都精神抖擻,臉上從早到晚掛着微笑。從前吵架的鄰居不吵了,往常如仇敵般的人也聚在一起大吃大喝。這也難怪,原本大家都一窮二白,忽然之間要成有錢人,錢包鼓了,格局也必須大起來。
在村裡生活的人喜氣洋洋,搬到城裡住的人卻愁眉苦臉,他們怨恨自己目光短淺,爲什麼當初搬得那麼徹底,沒有在村裡留下一塊地。堂哥就是早年搬走的那批人,得知拆遷消息,他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先是誇我有福氣,又說自己倒黴,唸叨半個多小時,真讓人心煩。
其實這也無關什麼運氣,完全是自己的選擇。當初堂哥在老家有房子,留給大伯居住,後面大伯去世,房子也就空了。那時候我還勸堂哥把房子裝修,往後還能回老家住。堂哥卻蹺着二郎腿輕蔑地說:“我城裡還有一套房子,不在城裡住,回這邊跟你們胡扯什麼。”堂哥大大咧咧慣了,或許說這話沒有別的意思,我卻聽了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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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有一次過年,屋子裡親朋好友太多,我伸不開腳,不小心踩到了堂哥的鞋,他粗暴地將我一把推開,嘴裡還嘟囔着:“我這鞋1000塊錢買的呢。”還好周圍人聲嘈雜,沒人注意到堂哥的暴怒,既然大家都沒說啥,我也不好把事情鬧大,便忍了下來。
還有一次我父親過生日,原本沒邀請堂哥,他卻不請自來,又吃又喝,喝多了還要嘲諷,“當初我爸過生日,我都給辦宴席的,你這可不行呀,要繼續努力呀。”當時我氣得臉色鐵青,還是姑姑幫我說話:“得了吧,當年你自己住城裡,讓你老爸住農村,這有什麼炫耀的。”堂哥毫不在乎地哈哈大笑,我把這件事深深地記在了心裡。
俗話說得好:“人狂必有禍。”堂哥囂張了沒幾年,生意就開始走下坡路,堂嫂天天跟他吵架,侄子學習成績也很差。雖然如此,堂哥虎倒不倒威,還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的。如今事情完全顛倒了,老家要拆遷,我要變成有錢人了,而堂哥則每況愈下,估計撐不了多久了。
那幾天,堂哥似乎很不甘心,隔三岔五的就給我打電話抱怨,不斷地重複錢的事情,又說想回老家再蓋個房子,想得挺好,可惜都不切實際,他跟我說了一大堆的話,說來說去,都是捨不得拆遷的錢。
我笑着安慰他;“這事說不準呢,都是村裡人自己傳的,萬一沒有呢。”沒想到堂哥居然說:“沒有就好了,我就不會這麼鬧心了。”他說出這種話,我真覺得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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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生日那天,我們沒有聲張,就家裡這些人慶祝一下,讓我們沒想到是,堂哥居然又不請自來,這次沒有囂張跋扈,只有諂媚討好,他又是給母親揉肩,又是誇母親好福氣,把我和父親都給看呆了,不知他到底要做什麼。
往後那幾天,堂哥對我,對我們家的態度都轉變很多,不僅是客氣,而且是客氣得過分。居然還會主動給我介紹對象,都是比較優秀的女生。從前他可沒那麼好心,記得前幾年他給我介紹了一個三婚帶倆兒子的女子,差點沒被我父親打出去。
從前,我是對堂哥有很多不滿意的地方,可我們畢竟是親戚,當年大伯也很照顧我,我總不能連他的面子也不顧的。所以我跟堂哥的關係又好了起來,沒事的時候打個電話,交流一下近況,也成了習以爲常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堂哥終於暴露了自己的真實想法。記得那天我凌晨五點多,就起牀去了地裡幹活,中午坐在田壟邊一邊吃飯一邊犯困。堂哥忽然過來了,手裡還拎着兩箱牛奶,見到他,我還不敢相信,他怎麼來了。
還沒等我說話,堂哥笑着說:“幹活呢,我有事找你商量。”我感到莫名其妙,但還是停下了手裡的飯碗說:“咱都是在親戚,你有啥事說吧。”堂哥放下牛奶,嘆了口氣,隨後撓了撓後腦勺說:“我想把你侄子的戶口,遷到你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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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差點以爲自己沒聽清,堂哥居然有這種要求,看着他堅定的眼神,這不是開玩笑。我沒法子,只好委婉拒絕,“戶主是我爸呀,你找我幹什麼?”堂哥說:“這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嗎?你看,這拆遷馬上要辦下來了,反正也要分房子,多給一套對你也沒什麼損失。”
我覺得荒唐,還是問了一句,“那你孩子上學咋辦。”“反正他學習也不好,不礙事,重要的是拿到拆遷給的房子或者是錢。”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事有蹊蹺,堂哥受不了了,着急地說:“那這樣,分了房子,我補給你們房子一半的錢,分了錢,我也給你們一半,這樣總行了吧。”
我笑着說:“堂哥,這本來就沒你的份。”我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堂哥還是不依不饒,我受不了了,眼看着他攔着我也幹不了活,隨後便拉着他回老家,當着爸媽的面,我說:“只要你答應我這個要求,我就讓你孩子入我們家戶口。”堂哥直接愣住。
我雲淡風輕地說了一句話;“我爸是戶主,把你兒子過給我爸當兒子,這肯定行。”堂哥憤怒地說:“你故意耍我是吧。”父親伸手攔我,我也沒說什麼,直勾勾地瞪着堂哥,他氣壞了,扭頭砸門離開。
父親無奈地說:“還不一定拆遷呢,你把人家得罪了幹啥。”我憤恨地說:“這麼多年了,咱也沒惹他,他什麼時候照顧過咱的感受,我也不管那麼多了。”母親嘆了口氣,我也不知怎麼做的對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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