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時,新娘二叔嫌酒席寒酸,新娘霸氣回懟:你隨禮了嗎?

我的婚禮定在臘月二十五,天雖然冷,但熱鬧勁兒一點沒打折。村裡的親朋好友該來的都來了,大家提着禮物、笑呵呵地擠進酒席大廳,場面比過年還熱鬧。

婚禮是我和老公一手操辦的,簡單而隆重。我們沒找大酒店,就在家門口搭了個大棚,請了村裡有名的廚師,殺豬宰羊辦了二十多桌。桌上全是硬菜:燉羊肉、大盤雞、紅燒魚,還有炸的、蒸的各種小吃,看着就讓人食指大動。

我爸媽忙前忙後招呼着客人,臉上笑得合不攏嘴。老公那邊的親戚也很給面子,大家推杯換盞,氣氛特別融洽。可就在這種熱熱鬧鬧的氛圍裡,突然冒出了一股子不和諧的聲音。

中午剛上主菜,我二叔端着酒杯,晃悠悠地走到我面前,語氣裡帶着點酒氣,開口就說:“丫頭啊,這就是你們辦的婚宴啊?我說句實話,你們這酒席,也太寒酸了點吧!”

我聽得愣住了,旁邊幾個親戚的笑聲也戛然而止,場面瞬間有點尷尬。

我二叔平時就是個愛挑事兒的人,平日裡在家族裡愛逞能,總喜歡拿話陰陽怪氣地刺人。我本以爲結婚這麼大的場合,他多少會收斂點,沒想到還是一副“嘴欠”的樣子。

我正想開口回他,我媽趕緊在旁邊拉住我,賠着笑說:“二哥,這不鄉下條件有限嘛,丫頭他們也盡力了,別嫌棄,咱主要是圖個熱鬧。”

二叔不依不饒:“熱鬧?這桌上的菜品也太隨便了吧?啤酒居然是村裡的散裝貨,白酒也是二十塊錢一瓶的路子,連婚禮蛋糕都是個小几層的,丟不丟人?”

聽着這話,我的火騰地一下就竄了上來,剛想懟回去,我媽用眼神暗暗示意我別惹事。但那一刻,我心裡已經決定了:這話,必須得回!

我放下筷子,冷笑了一聲,站起來看着二叔,聲音不大但很清晰:“二叔,您這是專門來挑刺的嗎?覺得酒席寒酸,您隨禮了嗎?”

這一句話,把正往嘴裡夾菜的幾位親戚全都聽愣住了,連忙停下手裡的動作,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二叔。他一聽,臉上的酒氣瞬間散了大半,楞了一下才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這不沒來得及嘛,回頭一定補上。”

我嗤笑了一聲:“沒隨禮就算了,二叔,您既然沒出錢、沒出力,坐在這吃喝了還挑三揀四,是不是不太合適?”

周圍一下子安靜了,大家面面相覷,想笑又不敢笑,氣氛一下子微妙了起來。二叔臉漲得通紅,似乎被我懟得啞口無言。他揮了揮手:“丫頭,我這也是隨口說說,鄉下人哪有什麼講究,別太往心裡去。”

我冷笑着回了他:“隨口說說我就隨口回回,您要是覺得酒席不夠體面,完全可以回家吃,不用勉強留下。”

二叔張了張嘴,顯然沒想到我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麼懟他。他正要繼續說什麼,我爸從旁邊站了起來,沉着臉開口:“老二,今天是丫頭的大喜日子,咱不說那些不吉利的話。要是你覺得寒酸,改天你辦酒席,我一定帶個大紅包去給你長臉。”

這話一出口,圍坐的親戚忍不住低頭笑了起來,氣氛也變得鬆快了些。二叔被這一通軟中帶硬的話懟得啞口無言,只能悻悻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過了一會兒,幾個平時跟我媽走得近的嬸嬸拉着我偷偷笑:“丫頭,今天這事兒你回得漂亮!你二叔就是嘴欠,平時在家裡逞能慣了,哪有人敢這麼懟他啊!”

我笑着搖了搖頭:“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他當着這麼多人說這種話,真當我能忍?”

說完,我扭頭看了看二叔,他低着頭吃菜,明顯是老實了許多。

婚禮結束後,親戚們陸續散去。二叔一家是最後走的,他低着頭也沒敢再說什麼,倒是二嬸悄悄拉着我的手,語氣有些尷尬:“丫頭啊,你二叔這人就是嘴碎,別往心裡去。今天酒席辦得挺好的,我們家吃得很開心。”

我點點頭,勉強笑了笑:“二嬸,您放心,我沒往心裡去。不過咱做人做事,還是要講點分寸,尤其是在這種場合上。”

二嬸陪着笑:“對對對,回去我一定好好說說他。”

他們走後,家裡一下子安靜了許多。我爸坐在桌邊,嘆了口氣說:“你今天可是真敢說,不過我看着心裡也痛快!”

我媽在旁邊也開了口:“強子,這種場合你就別勸了。二叔那人平時沒少佔咱家便宜,今天這麼一鬧,也是活該。咱們這婚禮辦得不比別人差,花的是你們自己的錢,誰也沒資格挑三揀四!”

我看着爸媽,心裡頓時覺得暖洋洋的:“爸,媽,您們放心吧。二叔再挑刺,我也不怕。我和強子結婚靠的是自己的努力,輪不到誰來指指點點。”

老公強子在一旁拉着我的手,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我媳婦就是厲害,今天你可真給咱家長臉了!”

我瞪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是當然,這可是咱倆的婚禮,誰敢來挑刺,就別怪我不客氣!”

從那以後,二叔在家族裡再也不敢隨意多嘴了,每次碰面都客客氣氣的,甚至還主動提起隨禮的事,把之前欠的紅包給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