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拋下臨盆的我,產房外求婚白月光,我帶崽出國,再也不見
生產當天,我發現老公每個月都有一筆固定的匯款打向國外,
一起存進銀行卡的育兒基金竟全被他轉給了白月光。
國慶節我剖腹產艱難生下女兒,被推出手術室的那一瞬間,
卻看見老公單膝跪地,在病房外給他剛剛回國的白月光求婚:
“沈嫦,我等了你五年,終於等到能給你求婚的這一天了。”
他趁我生孩子,和白月光甜蜜約會,
卻沒想過我剛剛生產完最需要人陪着。
出院後,我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媽,我想好了,我要離婚。”
1
“女兒,你終於想通了!媽這就給你找律師。”
掛掉電話,準備給女兒衝奶粉,老公剛好回來。
隨手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丟在沙發上,將給我帶的飯遞過來時,甚至目光還在看手機。
“雞湯沒了,給你帶的魚湯。”
我打開外賣袋,看見裡面飄着紅油的魚湯,心裡又涼了幾分。
“我不能吃辣。”
老公低着頭還在看手機,隨口說了句:“哦。”
等到手機屏幕上顯示轉賬成功,他才擡頭看向了我,
皺着眉剛想說什麼,見我臉色不對,纔開口解釋。
“魚湯下奶,你喝了對寶寶好。”
我衝好奶粉,將女兒抱起來餵奶,頭也不回。
從我剖腹產半個月以來,這不是他第一次忘記我不能吃辣。
按照醫生的建議,我本來應該順產。
但距離預產期還有半個月,老公就迫不及待的勸我在國慶當天去做剖腹產。
原因竟是那天是沈嫦的生日,他想要一個和沈嫦同一天生日的寶寶。
我擔心提前做剖腹產會對孩子不好,老公卻說:
“我打聽過了,他們說剖腹產出生的孩子聰明。”
“難道你不想讓我們的孩子成爲最聰明的寶寶嗎?”
最終我拗不過老公,只能按老公要求的日子提前剖腹產。
我艱難的生下孩子,以爲以後一家三口會過上幸福的日子。
老公卻在手術室外單膝跪地,手捧鮮花,給他剛剛回國的白月光求婚:
“沈嫦,今天是你的生日,嫁給我吧,我一直在等你回來。”
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剛剛生產完的我。
沈嫦哭的梨花帶雨:
“可你現在已經結婚了,我不能做這種事。”
老公將戒指戴在白月光的手指上,言辭懇切道:
“五年前是因爲你結婚了,我才娶了她,可是現在你已經離婚了。”
“只要你願意,我隨時可以讓她們母女滾!我和她只是逢場作戲,真正愛的還是你!”
被推着送回病房時,正好從窗戶裡看見樓下老公摟着白月光離開。
直到深夜,老公纔不緊不慢的回到病房,手裡還拎着半份吃剩下的香辣鯉魚。
“專門給你買的。”
他甚至不知道,剛剛生產完的我吃不了這些重口味的東西。
哪怕我已經說過很多次。
而沈嫦只是一句生理期吃不了冰的,他就記住了沈嫦每一次生理期的日子。
手機上傳來了訂票成功的短信提示。
是媽媽怕我剛剛生產完,離婚後沒人照顧,給我定了去國外別墅的機票。
我重新關上屏幕,“下個月,我就出國了。”
他擡頭看了我一眼,剛想說話,
手機裡忽然彈出了一條消息,立馬低頭去回。
在看見消息後,他的表情立馬變得緊張了起來。
“公司臨時有事,我回去加班。”
說完,關上屏幕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認出了對面給他發消息的那人的頭像是沈嫦。
和五年前老公的手機壁紙上的人長得一樣。
他從未秒回過我的消息,卻對沈嫦如此上心。
甚至連我要出國的消息都不在意。
我才明白,五年的陪伴,我甚至比不過沈嫦一句話。
五年前,剛剛大學畢業的我終於鼓起勇氣給王銘告白。
出乎意料的,他同意了。
我們就這樣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家裡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我就整整五年沒和家裡聯繫。
結婚時沒錢,甚至連婚禮都沒辦,只領了結婚證。
整整五年,我們一路奮鬥,終於在這個城市有了自己的家。
他從來不會夜不歸宿,即便是吵架也會主動低頭認錯。
我以爲他是真的愛我,只是不會表達。
直到孩子出生,我才知道,原來他當年同意和我在一起,只是爲了氣他出國的白月光。
就連他常帶我去吃的那家香辣鯉魚,也是他白月光最愛吃的東西。
他愛的根本不是孩子,也不是我。
夜裡,剖腹產的刀口疼得我翻來覆去睡不着時,閨蜜的電話打了過來:
“倩倩,你老公朋友圈什麼意思?”
我急匆匆的打開老公朋友圈,看見的是寶寶的照片,還有老公的配文:
“可惜不是你。”
2
我認出了照片是女兒剛出生的時候拍的。
住院的那幾天,老公基本沒來過。
每次的藉口都是說在加班,可他白月光的朋友圈卻在每天更新。
有時是在西餐廳吃燭光晚餐,有時是在電影院看愛情電影。
雖然出鏡的永遠都只有她一個人,可照片裡的東西永遠都是雙份的。
餐廳的窗戶上,倒映出給她拍照的人。
正是我的老公。
王銘唯一一次主動來看我,是在我剛剛生產完那天。
他匆匆忙忙的拍了幾張女兒的照片,就藉口工作忙再次離開。
我以爲是他太喜歡女兒纔會急匆匆的拍照。
沒想到是爲了在這裡發朋友圈感慨。
後半夜女兒啼哭不止,
我還沒出月子,只能給老公打電話,想讓他送女兒去醫院。
一連七八個電話打過去,
卻都是無人接聽。
好不容易打到了車,將女兒送去醫院,已經是凌晨四點。
好在女兒沒什麼大礙。
帶着女兒回到家後,天已經亮了。
我低頭看着沈嫦剛剛更新的朋友圈,
照片裡的沈嫦手上帶着一枚鑽戒,笑的明媚,坐在江邊看日出。
配文:
愛你的人無時無刻都會在意你!
最後一張,還附帶了一個轉賬成功的截圖,金額是5200。
鑽戒的款式是三個月前王銘就在看的,也是他那天給沈嫦求婚用的。
三年前結婚時,我向他提出過想要一枚鑽戒。
哪怕只是最便宜的碎鑽也可以。
可老公卻說鑽石都是消費陷阱,可有可無,心意到了就好,沒必要因爲這個花錢。
到最後真就什麼都沒有給我準備。
三個月前,我無意間翻到了老公購物軟件裡的瀏覽記錄時,以爲他終於開竅了。
現在才知道,原來可有可無的不是鑽石,而是我。
我隨手點了個贊,下一秒,老公的電話立馬打了過來:
“不就是沒給你買雞湯,至於鬧成這樣嗎?”
“沈嫦昨晚吃魚被魚刺卡嗓子了都沒你那麼矯情,就連我送她去醫院你也要鬧是嗎?”
剖腹產的刀口一抽抽的疼着,我冷汗直流。
他只看見了沈嫦被魚刺卡到嗓子進醫院,
卻忘了不久前我爲了給他生孩子剖腹產,生生在肚子上切開了一刀。
我剛準備說話,電話那邊又傳來了沈嫦的聲音:
“你別怪倩倩姐,她剛剛生完孩子,脾氣大很正常。”
沈嫦的聲音一出來,王銘立馬溫柔了起來:
“你就是太會爲別人考慮了!她都這樣欺負你了,還替她解釋!”
我剛想說話,女兒已經被電話對面的吼聲嚇哭。
老公不耐煩的掛斷電話前,我聽見他小聲說了句:
“一點不讓我省心!”
一瞬間,我眼睛酸澀的難受。
好不容易哄好了女兒,才發現女兒的奶粉已經喝完。
我沒有奶水,只能委屈女兒喝奶粉。
給老公發去消息,想讓他回來給女兒買奶粉。
消息發過去,才發現我已經被老公拉黑。
明明以前我們吵的再兇,他都會立馬給我買一杯奶茶送到我手裡,溫柔的給我道歉。
從來沒有讓我委屈過那麼久。
沈嫦回來後,卻因爲我給沈嫦的朋友圈點了個贊,就把我拉黑。
女兒餓的哇哇哭,我打不通老公電話,最後只能外賣點了一罐奶粉。
卻在付款時,銀行卡提示餘額不足。
存進銀行卡里的三十萬育兒基金不翼而飛。
3
怕苦了孩子,從三年前結婚開始,我和老公便單獨開了一張銀行卡,
每個月發了工資,固定的轉入一筆錢進去當育兒基金。
這三年來,我從未動過這筆錢。
哪怕是懷孕時,我沒有收入來源,
寧可和老公過得困難一點,也沒想過動女兒的奶粉錢。
直到今天。
我第一時間打去了電話給銀行,查到的卻是一長串的消費記錄。
從我們往銀行卡里轉入第一筆錢開始,
每個月固定的十八號,就會有人把一部分錢轉到國外的一張卡上。
收款人正是沈嫦。
甚至三個月前,還有一筆支出,用於購買鑽戒。
我不斷的翻看着賬單,
女兒出生那天,老公用卡里的錢給沈嫦買了花,請她吃了飯。
女兒出生一週,他轉了1314出去。
三天前,他買了珠寶,花了一萬八。
就連昨天晚上發給沈嫦的5200,都是從女兒的奶粉錢裡轉走的。
從沈嫦回國的這半個月來,卡里每天都有支出。
直到今天,卡里的餘額只剩下了一百一十二塊五毛四。
這半個月來,老公爲了他的白月光,花完了女兒的奶粉錢,
而我自始至終只得到了幾份沈嫦吃剩下的飯。
五年來,收到的最貴的禮物,也不過是三個月前那枚並不合適的銀戒指。
仔細想想,應該是給沈嫦買鑽戒送的贈品。
閨蜜買了兩罐奶粉送來時,女兒已經哼哼唧唧的哭着睡過去。
我衝好了奶粉,餵給女兒。
閨蜜看着正在給女兒餵奶的我,欲言又止。
轉頭看見垃圾桶裡丟掉的空奶粉罐,愣了一下,立馬轉頭問我:
“這奶粉是誰買的?”
我看向了剛剛被丟掉的奶粉罐,回答道:
“王銘給孩子買的,說是託人從國外買來的大牌子,孩子喝了好。”
當時沈嫦還沒回國,王銘對我和肚子裡的孩子無微不至,
就連奶粉都提前兩個多月買好了。
說是怕餓到孩子,提前準備上。
甚至連孩子要用的所有東西,他都事無鉅細的備齊。
“這哪是什麼大牌子?這是三個月前就被爆出來的毒奶粉!”
閨蜜不可置信的拿着奶粉罐指着商標給我看,
“三個月前新聞就報道了,這種毒奶粉害死了好多嬰兒!”
“你老公,這是想害死你們的孩子!”
閨蜜的話讓我愣在原地。
因爲工作需要,我每天都有看新聞的習慣。
即便是休了產假,也還保留着這個習慣。
但是在三個月前,老公說我懷着孩子,電子設備會有輻射,便不再讓我看新聞。
就連手機也不讓我多看。
我也怕影響到孩子,所以就聽了他的話。
回想起昨晚帶女兒去醫院掛急診時,醫生給女兒檢查時複雜的表情,我心裡更加慌亂。
當時醫生勸我說,最好給孩子換一個奶粉。
因爲女兒是提前出生的,身體一直不好,我也就沒想過奶粉有問題。
在醫生提醒我時,我甚至還給醫生說,
奶粉是我老公專門從國外託人買來的,不可能有問題。
現在想起,我一陣後怕。
從我生下女兒起,老公給我準備的一直都是些又鹹又辣的飯。
我給他提過兩次,老公卻說:
“孩子不是你生活的全部,沒有奶水可以喝奶粉,我捨不得你爲了孩子委屈自己。”
我以爲老公是在關心我,就這樣讓我的女兒喝了半個月的毒奶粉。
直到閨蜜離開,我都沒能緩過來。
我實在是不敢相信,老公爲什麼要害死我們的孩子。
明明以前他那麼期待這個孩子出生。
哄睡了女兒,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
老公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點半。
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沈嫦。
他打開燈,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我,很明顯感到意外。
“坐在這裡是想嚇死誰?還不趕緊回去睡覺?”
“她爲什麼也在?”
見我在看沈嫦,老公解釋說:
“沈嫦出門沒帶鑰匙,今晚先住我們家。”
“對了,我看女兒的奶粉快喝完了,給買了新的。”
一邊說着,他把手裡拎着的幾罐奶粉放到了我面前。
新買的還是毒奶粉。
也真是難爲他,過了那麼久,還能找到這種毒奶粉。
我沒再因爲沈嫦的事而大吵大鬧,開口直奔主題:
“爲什麼給女兒買毒奶粉?”
到現在,我已經不想管老公和沈嫦的事了。
畢竟我馬上就要和他離婚了。
我現在只想保護好我的女兒。
老公表情疑惑,皺了下眉:
“你又在無理取鬧什麼?”
“這是沈嫦專門託人從國外買的,你不能因爲對沈嫦有偏見,就這樣誣陷別人!”
“新聞上已經報道了,說這是毒奶粉!”
我沒和他多說什麼,只是將手機甩到他面前。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