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放水”持續加大,哪些國家會最先倒下?我國應該如何應對?
曾有網友戲稱,“小時候看西遊記的時候,從不知道‘西海龍宮’究竟在哪。”
“現在知道了,這個地方,有可能就是美國華盛頓的白宮。”
2020年,時值新冠肺炎疫情席捲全球,美國金融市場也發生了巨大動盪——短短10天之內,美股曾經創造4次熔斷的“新紀錄”,讓全球金融市場與世界整體經濟均籠罩在“新一輪經濟危機中”。
事到如今,大家仍然不能忘卻那個“黑色星期四”——美國華爾街股市突然暴跌,紐約股票市場迅速崩潰,資本主義世界經濟迎來全面危機。
要知道,這場毀滅性的災難讓無數家庭瞬間支離破碎,令無數羣衆流離失所,成千上萬的人們拖家帶口、流浪街頭。
那是一場堅決不能重現的噩夢。
毫無疑問地,美聯儲深知股市崩盤會帶來的嚴重後果,遂採取了超乎尋常的“大動作”——它不但將基準利率調整爲“0”,更推出了“無限量購買”的美債。
2021年,在疫情反覆持續一年以後終於迎來尾聲。
此時,它對世界經濟的總體影響已經達到最小。
眼見經濟障礙即將消失,國際社會各界都開始討論“貨幣政策正常化”進程。
怎料,美聯儲卻絲毫沒有這種打算——它決定仍舊維持百分之0至百分之0.25的基準利率,並宣佈每月購買1200億美元債務規模一樣不變。
與此同時,美國總統拜登還簽署了一份“1.9萬億美元的經濟救助計劃”,宣佈了2.25萬億“美元基建計劃”。
倘若這項措施一旦付諸實施,白宮近一年累計的刺激計劃規模,將上升至空前的8萬億美元。
得知美聯儲以如此“無上限”的量化寬鬆政策,配合白宮“大水漫灌”式的強刺激。
如此兇吉難測的經濟發展狀況令世界各國感到嚴重不安。
不過,與世界的恐慌不同,美國則顯得十分氣定神閒。
美聯儲表示,“要對物價的短暫飆升抱有信心”。
其言下之意不言而喻——物價的飛漲是“暫時的”,絕不會出現“通貨膨脹失控”情況。
因爲去年此時通貨膨脹率正因爲疫情原因導致停擺,處於一定程度的低位。
而消費者對於未來物價的預期是在5年後降至正常水平。
因此,經過一番精妙的說辭,美國將“2021年4月CPI升幅達到2009年以來最高水平”的狀況,稱之爲“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但事實上,美國自身的經濟狀況就十分不容樂觀——失業率高於預期百分之5.8;非農就業人口低於預期超過70萬人口;25至54歲在職者比例比疫情爆發前,降低了百分之3.1。
衆所周知,特朗普之所以會大選落敗,就是因爲沒能順利幫助美國應對疫情,致使社會動盪不安、百姓無處謀生,經濟直接停擺。
因此,面前擺放着“前車之鑑”的拜登在上臺以後,立刻汲取了這個教訓,決定將財政禮包“發揚光大”,將貨幣寬鬆“進行到底”。
但這種情況無疑僅僅考慮了政治方面的“利益”,忽略了經濟邏輯上的“真實問題”。
那麼,如果美國的“開閘放水”的力度持續加大,有哪些國家會率先無力支撐倒下,我國又該如何應對呢?
要知道,在新冠肺炎開始肆虐以前,全球許多國家便已經陷入動盪之中。
它們有些因爲社會原因四分五裂,有些因爲階級問題產生對立,還有些因爲族羣問題呈現分裂狀況。
但究其根本原因,還要歸於數10年以來,逐漸形成的收入分化與階層固化。
在這一點上,美國可謂是“典例國家”。
然而,作爲這一問題的傑出代表,美國在全球創造財富能力幾乎停滯的背景下,掀起史無前例的“放水”行動,無疑會推動股票市場爲代表的財富增長,致使勞動增長的生產收益與資本主義收益差距進一步加大。推動社會問題的尖銳與激化。
爲世界下一步協調、發展帶來巨大阻礙。
不過,似乎一切問題在美聯儲眼中都不是問題——他們認爲,就業不振就是控制經濟的關鍵,表示“就業不振就表明了通貨膨脹率不可能太高”。
然而,現在的他們已經完全忘記了,20世紀70年代時,人民就業持續低迷與通貨膨脹率增長並存的場景。
那時候,世界經濟可是出現了一個爲期10年的“滯脹”。
自2021年以來,在美國的肆意操作下,國際通脹水平出現了明顯上漲狀況。
其中,作爲一切的始作俑者,美國連續創下多年新高,被諸多媒體形容爲“開直升機撒錢”。
正當“1.9萬億美元救助計劃”還沒有着落時,緊接着,拜登又提交了一份總規模高達3萬億美元的基礎設施計劃。
這樣逼迫經濟回溫、揠苗助長的行爲,無疑是在透支美國乃至世界的未來經濟,換取當前的經濟復甦——在過去的一年裡,美國已經出現超過1000萬國民退出勞動力市場的狀況。
早在拜登上臺推出“救助計劃”時,我國銀行保險監督管理委員會主席,就曾表達過自己的擔憂。
他認爲:“我們必須要時刻警惕國外金融泡沫破裂的時刻,這種‘現金放閘’行爲看似能夠提升民衆福利,卻和實體經濟背道而馳,將會對世界經濟造成嚴重打擊。”
至於世界各國究竟會遭受到怎樣的重創,還要看美國究竟想把這場“洪水”蔓延到什麼程度。
2022年3月,美聯儲宣佈了一項驚人的措施——他們即將對自2018年12月從未變動的利息進行提升,並表示年內預計還會出現6次加息。
得知此事,著名經濟專家表示,“持續加息將加劇美國經濟衰退風險,以及自身債務違約風險,也將嚴重阻礙全球經濟復甦進程。”
據相關報道顯示,美國至今已經成爲“全球最大債務國”,自疫情以來迅速增長近7億,聯邦政府債務規模已經突破30萬億。
在這種形式壓迫下,加息的行爲宛如自取滅亡。
此外,這種舉措無疑會讓將無數發展中經濟體、新興市場推向前所未有的高位——據數據表示,在全球65個低收入國家中,截至3月底,已有8個陷入債務危機、30個處於高風險狀態,佔比全部低收入國家高達百分之55。
現在,鉅額債務壓身、持續推出“刺激計劃”的拜登毫無疑問地面臨一個巨大的問題——從哪裡斂財。
針對這個世界各國高度關注的問題,拜登直接給出了自己的回覆——“加稅計劃”。
誠然,“邊放水邊收稅”確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推動經濟達到收支平衡的狀況。
爲了達到這個目的,拜登甚至再度提交一份6萬億美元的財政預算方案,決心加大“放水量”。
但他忘了一個極爲嚴峻的問題——從資本家手中斂財,幾乎就是天方夜譚。
一直以來,特朗普爲美國人民最爲稱讚的三大任務中,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項,便是“減稅”。
在特朗普的理論體系中,他認爲“政府減稅就代表了企業收入增加,企業收入增加就會擴大生產,然後促進就業、促進消費,最終呈現經濟繁榮景象”。
可是,企業收入增加不一定會擴大生產,也不一定會促進就業,更何況在疫情期間,美國還出現了大面積裁員。
如此看來,想要從“元氣大傷”的美國資本家手中收稅,實在難於登天。
曾有人這麼評價美國的資本家們:“假若政府擁有1萬種收稅手段,美國企業就有1萬零1種避稅方法”。
那麼,爲什麼在計劃無法實現的情況下,拜登還要堅持推行這“不可能完成”的舉措呢?
實際上,他就是爲了藉助美元“國際貨幣”的身份,強迫世界各國一同分擔膨脹。
至於如何分辨究竟是哪些國家率先倒下,只要看誰先增長利息就可以了。
自美國開始宣佈加息以後,烏克蘭、巴西、俄羅斯、土耳其紛紛開始加息,國家局勢十分動盪。
這無疑證明了美國的“洪水”已經快從這些國家中“滿溢”了。
到了2022年7月時,大部分的西方國家已然不可避免的出現了“金融危機”,上述倒下的國家更是持續加息,積極尋找着應對措施。
我們很難想象,倘若美國進行經濟收縮,首批加息的國家究竟該有多麼脆弱。
在拜登推行“1.9萬億計劃”時,我國銀行保險監督管理委員會主席除了提出預警,還曾表達了“中國的底氣”。
他認爲,“外資的規模和速度仍然在可控範圍內,央行將在未來資本流動愈加開放的同時,維持國內金融市場的穩定”。
之所以我國會擁有如此充足的底氣,一方面要得益於新冠疫情得到基本控制、經濟逐步恢復。
另一方面,則是我國在當前全球通貨膨脹的大背景下,處於低位狀態,貨幣政策也逐步迴歸常態,是全球唯一堅持穩健發展、緊收貨幣政策的國家。
不過,儘管現狀較爲穩定,但我國仍需做好準備。
有觀點認爲,只要美國持續“放水”,我國就必須堅守“金融防火牆”——控制房地產市場流動性、保持一定規模外匯儲備、堅持資本管控。
此外,對於那些與我國存在友好戰略合作關係的“夥伴”,我國還能借助外匯儲備向其伸出援手,避免“脣亡齒寒”的情況發生。
畢竟,美國的一貫作風教會了我們一個道理——只有控制了核心資產的“朋友”,纔是真正可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