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原大原色出版 | 蘇州博物館藏善本碑帖精華
蘇州博物館成立於1960年,是一座集收藏、展示、研究、傳播蘇州歷史、文化、藝術於一體的綜合性博物館。館藏不僅以歷年考古出土文物、明清書畫和工藝品見長,更有古籍善本10萬冊。
而這其中就有被收藏大家端方稱爲“天下第一”的北宋拓《麓山寺碑》,以及從未公開出版過的過雲樓舊藏北宋拓《多寶塔碑》、宋拓《古本蘭亭》,無一不是備受碑帖愛好者關注的重要藏本。
在蘇州博物館與西泠印社出版社的共同策劃下,最終精選5種館藏善本,合爲“蘇州博物館藏善本碑帖精華”系列刊行,以饗廣大碑帖愛好者。
5種善本分別爲:
1.北宋拓麓山寺碑
2.北宋拓多寶塔碑
3.宋拓古本蘭亭
4.明拓孔子廟堂碑兩種
5.明拓七姬權厝志
此5種碑帖可稱蘇州博物館館藏碑帖極具代表者,分別來自幾次較大的捐贈,如過雲樓顧氏、吳湖帆的女兒吳思歐和她的先生吳紀羣、何亞農及其子女,均爲江南地區重要收藏家族。
出版實拍視頻
01
北宋拓麓山寺碑
《北宋拓麓山寺碑》
蘇州博物館 編
西泠印社出版社
ISBN 978-7-5508-4521-3
開本:787mm×1092mm 8開
定價:450.00元
昔人論書,曰“右軍如龍,北海如象”。自唐初書法“二王”道統確立以來,尤其隨着懷仁集字《聖教序》之刊行,王羲之行書可謂風靡天下。歷來習王字行書者,世推盛唐之李邕最爲高明,而《麓山寺碑》則爲其生平行書碑刻最煊赫著名之物。
《麓山寺碑》系李邕開元十八年(730)九月貶爲嶺南欽州遵化縣尉時,道經現湖南長沙,應當時代理潭州刺史竇彥澄所請而自撰自書者。碑立於潭州麓山, 圓頂飾螭首浮雕,通高四百釐米,正文高二百五十八釐米,寬一百三十五釐米。篆額“麓山寺碑”四字,不見書者姓名。碑陽正文二十八行,行五十六字,文末署名“前陳州刺史李邕文並書”,且有“江夏黃仙鶴刻”之題記。
碑陰三層,爲當時州縣官之題名讚語。碑文主要敘述了麓山寺的起源與沿革,即自西晉武帝泰始四年(268)始,歷經六朝而至隋唐凡四百六十二年之間,歷代高僧大德與本州刺史牧伯前後計二十餘人草創、經營、維護之經過與功德,最後則述及此碑建立之緣起。
《麓山寺碑》現在傳世最早有北宋拓本,即十六行“若冥搜想”之“搜”字未泐者,傳世比較公認的至少有五種: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張瑋本、臺北“故宮博物院”藏清內府本、原日本三井紀念美術館藏趙世駿本、美國翁萬戈藏乃祖翁同龢本(現藏波士頓藝術博物館)、蘇州博物館藏端方本。
其中蘇州博物館所藏端方本,系雲龍紋舊錦面,清末王誠隸書題簽,一冊,墨心計二十四開,一行七字,半開四行,高三十九點八釐米,寬二十三點一釐米。
根據鑑藏印與跋文可知,此冊清中期以來歷經王澍、趙烈文、吳雲、李鴻裔、端方、完顏景賢、何厚琦等名家鑑賞、遞藏,最後由何厚琦而歸族弟何澄,何澄又曾出示吳湖帆鑑賞,1956年由何澄及其子女捐贈入館。
作爲傳世比較公認的宋拓本,蘇州博物館藏端方本《麓山寺碑》可謂紙墨深古、氣息醇厚。
其開本宏闊、落落大方,存世碑帖邊幅有如此之大者亦不經見;又此本一行七字,相較於一行五字或六字之剪裱本似乎更能體現李邕行筆的氣勢與章法。而披覽整冊,文字通篇大體可讀,雖首頁損泐漫漶比較嚴重,或正乃未經洗碑之故也。清康熙以來大致流傳有緒,特別是曾經三任網師園主人鑑藏,故與吳門淵源頗深。
尚值得一提的是,蘇州博物館藏端方本在考據點上,除了“搜”字未泐符合一般北宋拓本特點之外,篇首“除結澗陰”之“澗”字尚可見殘字,乃他本所無。其下“陰”字連右下邊大塊損泐石花,故綜合推測,此本或系傳世最早之宋拓。
蘇博本舊有缺佚一開兩頁,計五十六字,即文中述及慧龍禪師處之“(跡)其武,憑其高,超乎雲門,絕彼塵網。深以爲性有習,道有因,止於心,反於照,習也者。坐乎樹,居乎山,因也者。固習而無因,則不往;因而無習,則不證。是”。有意思的是,此正是宋車若水《腳氣集》所譏李邕文法不佳處之文字。
02
北宋拓多寶塔碑
《北宋拓多寶塔碑》
蘇州博物館 編
西泠印社出版社
ISBN 978-7-5508-4520-6
開本:787mm×1092mm 8開
定價:420.00元
《多寶塔碑》全稱《大唐西京千福寺多寶佛塔感應碑文》,唐天寶十一載(752)立,岑勳撰文,顏真卿書,徐浩題額,史華刻。
碑文內容爲楚金禪師一生之學佛事蹟和多寶塔興建之由,以及建塔過程中的各種祥瑞之兆。原碑高二百八十五釐米,寬一百零六釐米,書三十四行,行六十六字,現藏西安碑林博物館。
此碑系顏真卿四十四歲壯年所書,與其晚年作品如《麻姑仙壇記》《中興頌》《顏勤禮碑》等風格殊異,在我國書法史上佔有極爲重要的地位,尤爲後代文人墨客所推崇。
蘇州博物館藏拓本爲過雲樓顧氏舊藏,剪裱本,面板包錦緞,題簽居左無字,墨心總二十一開,半開五行,每行十字。另顧文彬跋一開兩頁,李鴻裔詩跋一散頁,後人謄錄王文治跋一散頁。
拓本首頁鈐“元和顧子山秘笈之印”“過雲樓考藏金石圖書”兩枚朱文印,末“史華刻”之“刻”字處鈐“西蠡經眼”白文印。
此本第十五行“鑿井見泥”之“鑿”字未損,第十四行“歸功帝力”之“力”字亦未損,全碑字口方棱,筆畫之間的“牽絲”尚清晰可辨,神韻風采飛揚,可知爲宋拓本之精品。
其餘字況與故宮博物院藏清內府懋勤殿本、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藏汪稼門本類似。“無化”之“化”字略損,“戶庭期滿”之“期”字損其半,“真龍”之“龍”字亦損其半,“同謬”之“謬”字略損。
顧氏跋雲:“此是宋拓精本,水旁三點牽絲之跡畢露,與復初齋所記宋拓本正合。甲寅在京師,有那繹堂藏本,並時無兩。殷述齋太史一見驚歎,詫爲至寶。餘爲和會歸之。今獲此本,足與頡頏。”殷述齋即吳江收藏家殷壽彭。
此本面板錦緞之上、碑文末頁左側“西蠡經眼”白文印旁,各有一藏經紙題簽,均依稀可見背面文字。
金粟箋紙也稱金粟紙,浙江海鹽縣金粟寺收藏經卷所用紙張,主要用作大藏經的印製,質地堅固結實,內里加蠟,表面平滑並具有光澤,而無簾線痕跡,品質極佳。每張紙上都印有“金粟山藏經紙”的紅色印章,傳爲蘇州造紙工匠所特製,寺內僧侶亦有製紙秘法。明、清兩代,文士們常以用金粟山藏經紙作書畫的引首爲榮,然而因造紙技術失傳已久,傳世之金粟箋紙極少,故仿製此紙的現象非常普遍。
此顧氏藏本之藏經紙雖非帶印之金粟山藏經紙,但也可略窺當時以藏經紙爲引首之風氣,可見顧氏對此本之重視。
03
宋拓古本蘭亭
《宋拓古本蘭亭》
蘇州博物館 編
西泠印社出版社
ISBN 978-7-5508-4524-4
開本:787mm×1092mm 8開
定價:460.00元
傳世單刻帖,無論版本,還是數量,均以《蘭亭》爲最。清末僑居蘇州的吳雲(1811—1883,號平齋)舊藏《蘭亭》善拓逾兩百種,故顏其室曰“二百蘭亭齋”。可惜經過太平天國運動後,吳平齋所藏《蘭亭》存者不過十一二種而已。幾乎與之同時,從顧文彬(1811—1889)開始,經顧承(1833—1882),至顧麟士(1865—1930),祖孫三代四方搜求,過雲樓收藏書畫之外,碑帖亦可稱大宗。
顧文彬在《過雲樓書畫記·凡例》中,曾言及自藏“雲霞蔽虧”四字未泐之《九成宮醴泉銘》、五字不損本《定武蘭亭》之類不下百十種。
蘇州博物館藏《古本蘭亭》冊,由顧公碩先生捐贈,系過雲樓舊藏善拓之一。此雖宋以後翻本,卻迭經名家遞藏,爲顧氏所珍視。
同治九年(1870)六月初三日,顧文彬致顧承家書中提及:
近日新得書畫三種:一北宋拓《定武蘭亭》卷;一惲題石谷《十萬圖》冊,共八十金;一王孟端山水長卷,三十金。《蘭亭》墨色醇古,字亦不黯,無一字拼配,描失大段,與我家《古本蘭亭》相仿,而五字不損,實爲過之。有北宋人觀款,其爲北宋拓無疑。舊爲笪江上藏,後以二百金歸於高江村,其值註明卷末。及今又逾二百年,反以賤值得之,豈非奇緣?前有江上篆書引首及小楷跋十餘行,後有宋、元及有明、國初名人十餘跋,皆推崇極至。我家宋拓帖佳者不少,然如此披掛整齊,卻未曾有。
由此可知,顧文彬在得到宋拓《定武蘭亭》卷後,曾將之與此冊校勘,認爲新得之本勝過家藏《古本蘭亭》。可以肯定,至少同治九年(1870)六月以前,《古本蘭亭》已進入過雲樓,原爲顧氏收藏《蘭亭》拓本中之善本,直到宋拓《定武蘭亭》卷歸顧氏,方纔退居其次。
不過,此本之精善雖不及宋拓《定武蘭亭》卷,卻仍是過雲樓所藏諸本《蘭亭》之白眉。光緒九年(1883),顧文彬編刻《過雲樓藏帖》八集,據拓本摹刻列入其中者僅《定武蘭亭》卷、《古本蘭亭》冊兩種,見《過雲樓藏帖三集》,是其明證。
此冊拓本三開半,有烏絲界欄,前有明代收藏家華夏(1494—1567)題簽“宋拓古本蘭亭。第一神品,東沙子鑑藏”,後人皆襲用其定名不改。
“古本蘭亭”一說,或典出北宋黃庭堅。其楷法妍媚,自成一家,遊荊州,得古本《蘭亭》,愛玩不去手,因悟古人用筆意,作小楷日進。事見宋人桑世昌《蘭亭考》卷九。
此拓本首行“之初”、末行“斯文”四字上殘存半印,惜前、後兩半印合之仍不全,似“邕”似“印”,不能確定。以印色辨之,必華夏、項元汴(1525—1590)以前人,頗疑爲宋元舊記,明代改裝,遂失其半。
從拓本面目觀之,此當出定武一系。 拓 本後華夏跋雲:
予家向藏《蘭亭》十餘種,以定武本爲最,此本得之最晚,似更出定武之右。吳君嬰能見而愛之,以海嶽《瀟湘煙雨卷》易去。雲煙過眼,予何敢終據,尚有定武本亦差堪自慰耳。
難能可貴的是,此冊前後的華夏題簽及跋,據王照宇研究,“極有可能是華夏目前存世的唯一墨跡”,其餘墨跡署名華夏者或皆爲託名。
本冊另有張鳳翼、殷壽彭、顧文彬、吳雲等人跋語數開。
04
明拓孔子廟堂碑兩種
《明拓孔子廟堂碑兩種》
蘇州博物館 編
西泠印社出版社
ISBN 978-7-5508-4522-0
開本:787mm×1092mm 8開
定價:590.00元
《孔子廟堂碑》傳爲唐初虞世南撰文並書丹,乃爲旌記唐長安城國子監內孔子廟堂建立之盛事,惜原石在同朝已佚,現僅存兩塊翻刻石碑,以及唐至當下的歷代拓本。
蘇州博物館藏《孔子廟堂碑》拓本(以下簡稱“蘇博本”)爲吳湖帆舊藏,由東西廟堂本合裝而成,1968年吳湖帆婿吳紀羣捐贈給蘇州博物館,登記信息爲“明拓廟堂碑”。
西廟堂本碑文共二十四開半。“虞世”“大唐撫運率繇王”“風永宣金石”三處不可見;“赫赫玄功”之“玄”字泐損,“推誠奉義翊戴功”缺。
東廟堂本碑文共二十六開。蘇博藏拓本部分文字以及本身翻刻的碑石基底要明顯比啓功本清晰、泐損較少,拓印年代自當早於啓功本。蘇博本二行“中舍人”之“人”字、“相王旦”之“旦”字均完好,此是明拓特徵;“希夷不測”之“希”字似有泐損,但按王壯弘表,乾隆後“希”字缺損左半,蘇博本“希”字字形卻相當完好,只是上部稍有漫漶。基於此,蘇博藏東廟堂至遲應與王壯弘所言清初拓本同時,爲迄今出版所見最早拓本。
蘇州博物館藏《孔子廟堂碑》東廟堂本碑文和題跋鈐有“梅景書屋”“吳湖帆珍藏印”“靜淑寶藏”“蕭炳椿印”等印,留有蕭炳椿跋七段、張芾觀款一段、吳湖帆跋二段。
西廟堂本首開鈐有“梅景書屋”“吳湖帆珍藏印”“靜淑寶藏”“章炳麟”四印, 末開鈐有“章炳麟”印,留有吳湖帆跋一段。
此二本入藏梅景書屋相隔時間並不長,或是在得到東廟堂本後,如跋文中所記,潘靜淑臨帖“猶嫌墨色不光潤”,復又積極搜檢其他版本,只可惜潘靜淑未過半載即別人世,吳湖帆將二冊合裝本留予女兒吳思歐。
05
明拓七姬權厝志
《明拓七姬權厝志》
蘇州博物館 編
西泠印社出版社
ISBN 978-7-5508-4523-7
開本:787mm×1092mm 8開
定價:350.00元
對於《七姬權厝志》內容的考察,近年以賈繼用《〈七姬權厝志〉考》最爲詳細,至於版本之考辨,則以王壯弘《〈七姬權厝志〉及其翻刻本》最爲精審。目前,經眼吳湖帆藏明拓真本,並撰文進行系統介紹者,也只有王氏一人。吳氏梅景書屋所藏《七姬權厝志》明拓本,數量不止一件,原、翻雜糅,在他身後散落四方,大多下落不明。
蘇州博物館所藏此冊爲吳湖帆贈予女婿吳紀羣的明拓舊翻本,木夾板原裝一冊,經其校勘認定爲明拓楊慎(1488—1559)翻刻本,20世紀80年代由吳紀羣、吳思歐夫婦捐存蘇州博物館。
此冊共計七開,第一開爲扉畫,最後一開爲題跋,墨拓本身凡五開。
吳湖帆所藏碑帖,往往冊首裝有扉畫,此冊亦不例外。此幀扉畫設色,近處一角坡石,樹木蓊鬱,餘皆湖山,波光粼粼,長橋數孔,橫跨湖面,高士一人,鶴立橋頭,舉頭望天,夜空之中,明月破雲而出,遠岑依稀。此種景象,不禁讓人想起蘇州城南石湖畔的行春橋中秋夜景。吳湖帆題款雲“擬陳秋水長橋玩月圖。秋水嘗爲潘元紹作此圖,摹其意於《七姬權厝志》冊端。庚午六月,吳湖帆”,下鈐“吳萬”朱文方印。
是冊川沙沈氏本墨拓第一開右裱邊有吳湖帆題:“明拓《七姬權厝志》。川沙沈氏舊藏本。唐鷦安曾藏,以歸沈氏者。湖帆記。”盧熊所篆首分兩行,首行四字,第一字“七”右上角鈐“銘心絕品”朱文方印,爲吳湖帆鑑藏章。次行僅一“志”字,下裝藏經紙,有吳湖帆題記“宋書權輿。湖帆題《七姬志》,以貽紀羣賢甥研玩”,旁鈐唐翰題“鷦安平生真賞”朱文長方印、吳昌綬“昌綬審定”白文方印。
志文改裝成冊後,每半開五行,每行十一至十三字不等。 最後一開“銘曰”一行下方鈐“鐵雲審定金石書畫”朱文長方印,是經劉鶚(鐵雲)收藏之證。 末三行落款,“婁江盧熊篆蓋”下鈐吳紀羣“紀羣心賞”白文長方印。
左裱邊吳湖帆並題“右拓本缺文大者四十字,又半字二;小者十三字。餘用泥金補書,依所藏陸潤之藏孤本臨入。湖帆記”。最後一開爲吳昌綬、吳湖帆二家題跋。
此拓本入梅景書屋以前,從藏印、題記等線索考察,曾經唐翰題、沈樹鏞、劉鶚、吳昌綬諸家鑑藏題跋,而未見乾嘉以前之鑑藏痕跡,頗懷疑此本已經被重新裝裱過。
吳湖帆自1929年開始,陸續收藏的《七姬權厝志》計有川沙沈氏本、太倉陸氏本、霍邱裴氏本等數種。最初通過比對拓本、影印本等,確定太倉陸氏本爲傳世原拓真本,並將原屬於川沙沈氏本的沈灝題跋,移裝到太倉陸氏本之後,直接導致“沈灝題跋本《七姬權厝志》”這一概念,在他收藏期間發生徹底改變。1943年,吳湖帆將重裝後的川沙沈氏本贈予女婿吳紀羣,認定此本爲明楊慎翻刻拓本。
以上5種善本,僅《北宋拓麓山寺碑》曾黑白影印出版,其餘均爲首次出版面世。
本次出版,圖片數據爲全新1200dpi高精度採集,且邀請碑帖印製經驗豐富的朱明先生擔任本系列叢書監製。製作團隊前後多次到館,將校色樣、上機試印樣與底本進行逐一比對,反覆調整,力求“下真跡一等”。
5種圖書開本統一爲八開,內芯爲原大、原色印製,蝴蝶裝形制。
底本有包面錦緞者,圖書封面也採用原樣錦緞定製。
書末各附有一篇蘇州博物館研究專家所撰研究專文。
此5種碑帖均獨立使用書號,一書一箱,可單種購買。
另限量發行5種合裝300套,附贈編號藏書票。
注:本文根據書中題解整理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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