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詭事錄之西行》中的男性人設,一個比一個窒息
《唐朝詭事錄之西行》已經播放過半,探案過程緊張刺激,武打戲拳拳打肉,力量感十足,各種推理趣味橫生,全劇還帶着一絲淡淡地幽默感……
《唐朝詭事錄之西行》這部劇什麼都好,偏偏裡面的男性人設,一個比一個窒息。
春山
春山是《唐朝詭事錄之西行》中第一個讓我皺眉頭的人。
春山的口頭禪是“我一身正氣,半身傲骨……”,可他哪裡有正氣,哪裡有傲骨。
春山本是家境殷實的富家子弟,卻迷上了賭博,將家中財產敗了個乾淨,幸得獨孤羊相助纔沒有被餓死。
賭博害他走到如今的境地,他沒有洗心革面,也沒有引以爲鑑,反而開始偷,開始搶,開始用旁門左道來讓自己回本。
獨孤羊爲了救他將魯二擊殺,可他不僅沒有感恩獨孤羊的救命之恩,反而用獨孤羊殺人一事威脅他,訛詐他。
他明明是爲了自己,爲了賭博,爲了利益,可卻將錯推到獨孤羊的身上,說獨孤羊對春條不公,有錢還讓她過苦日子。
多麼可笑,獨孤羊把錢給他了,難道春條就不會過苦日子,明明是自己想要訛詐,還將話說得那麼大義凜然,可恨又可恥。
令狐朔
令狐朔說,他最崇拜的人就是段軌,他苦練左拳,就是爲了成爲段軌那樣的人。
他處心積慮出現在阿糜的面前,先是買她的布,引起她的注意,表示對她的好感,勾引她,讓她對自己動心。
之後,他接近隆發,成爲隆發店裡最大的買主,散播阿糜與他人有染的傳言,挑撥他們的關係,再帶隆發出入賭坊、煙花之地,引阿糜去看,讓她對隆發徹底死心。
令狐朔將隆發與阿糜玩弄於股掌之間,他散播謠言,毀了阿糜的名聲,再以一個救世主的姿態姿態出現在她的面前,說會給她更好的生活。
按照蘇無名的說法,隆發對阿糜的虐待、毆打其實全都是因爲令狐朔,是他的謀劃與手段,算計與利用。
他給阿糜洗腦,給她畫餅,說會讓她成爲太陰女帝,成爲繼武則天之後又一女皇,會讓他們的孩子繼承大統……
可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在利用她,他是爲了自己的野心,爲了讓自己當皇帝,爲了讓自己成爲第二個段軌。
他一次又一次刻意接近,爲了逼她承認太陰會會長的身份找人非禮她,爲了習得驅使通天犀的方法哄騙於她。
他口口聲聲說爲了他們的未來,但其實都是爲了他自己,他從頭到尾都將阿糜當成一個工具人,沒有半分愛意可言。
保康
保康是“雲鼎醉”中出來的新人物,是“舞女”青溪的丈夫。
保康一直以採藥爲生,兩個月前去山上採藥的時候,摔到了崖下,摔斷了雙腿,沒有辦法再行走,只能癱坐在牀上。
他執拗,不論青溪如何勸他,他都不願意去看大夫,他認定自己這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他敏感,因爲青溪一句殘廢就大發雷霆,將所有的飯菜打翻在地。
他多疑 ,看到金豹送一隻野雞給他們家,就懷疑金豹與青溪有染,懷疑青溪對自己不忠。
他諱疾忌醫,既對自己的腿抱有希望,又害怕醫生給自己的腿下“判詞”,於是就這麼拖着,不肯去看大夫,也不願接受治療。
他在牀上躺了兩個月,沒有任何的收入來源,青溪爲了掙錢去當舞女,他還嫌棄人家在外面拋頭露面。
他惡意揣測青溪與他人的關係,用言語侮辱她,否認她的付出,爲了自己那可憐的自尊心與面子,一次又一次地傷害她。
青溪失蹤,他言語冷漠,不管不問,還說“她死了纔好……”,他認定青溪的失蹤是因爲厭惡他,而不是單純的意外。
他也不想想,若是她真嫌棄他,怎麼會當舞女掙錢讓他去看病,怎麼會對他不離不棄,怎麼會任勞任怨。
明明是自己的多疑,是自己敏感,是自己自卑,卻偏偏將所有的錯處怪到對方的身上,試探對方的底線。
結語
《唐朝詭事錄之西行》中的男性人設,真的是一個比一個窒息。
春山自詡一身正氣、半身傲骨,實則貪得無厭、不知感恩,一副小人行徑。
令狐朔將阿糜拉進深淵,之後又給她希望,給她救贖,還將自己當成她生命裡的救世主,爲了自己的野心,不顧他人的死活。
保康埋怨命運的不公,自暴自棄,多疑敏感,自卑懦弱,迂腐無能,將對生活的不滿全都發泄到青溪的身上,自私而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