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外室來要名份,我痛快讓出妃位 | 蕭亦寒春喜蘇清兒閱讀

主角:蕭亦寒春喜蘇清兒來源:公.號.衆「墨香尋客」回覆書號:7227描述:攻略失敗後,系統給我換了一個“人淡如菊”的人設。我終於不用再爲蕭亦寒心痛神傷。他要納陌生的漂亮女人爲妾,我主動提出擡她做平妻。在我看來,這麼做是皆大歡喜。可蕭亦寒卻寒了臉色:“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別的都可以,唯獨這支金釵不行!你要覺得難以覆命,我跟你回去向妹妹解釋!”

自從蘇清兒進府,仗着蕭亦寒寵她越發囂張。

我不想給她告狀的機會,把姿態放低再放低。

沒成想這個阿蘭倒拿起架子來。

她擡了擡下巴:“我家姑娘說了,讓我必須把金釵帶回去!”

“必須?”我睨了她一眼,笑意加深,“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跟我說過‘必須’這兩個字呢!”

阿蘭有點兒慫了,垂下頭不作聲。

沉默半晌才問:“那您跟我去覆命嗎?”

“我突然不想去了,你走吧。”

傍晚,蕭亦寒風塵僕僕地跑來質問我;“我這才離開幾天,你就把清兒氣哭了!不過就是一支金釵,給她又如何?”

春喜忍不住替我叫屈:“王爺,那可是太后御賜的,小姐寶貝似的珍藏着,都捨不得戴,怎麼能說給就給呢?”

我笑了笑,讓她把金釵取來。

“既然王爺都開口了,那我送給妹妹便是!”

跟着蕭亦寒一同前來的阿蘭得意地拿走金釵,低聲嘟囔了一句:“早這麼做還用勞煩王爺跑這一趟?”

春喜心直口快,忍不住瞪她一眼:“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阿蘭想回嘴,看蕭亦寒冷了臉,最終還是忍住了。

我起身道:“恭送王爺!”

“就這麼急着攆本王走?”

“妹妹還等着您呢!”

蕭亦寒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春喜哭喪着臉抱怨:“王爺好不容易來了,您不但不挽留,還催他去找姓蘇的女人。您未免大度得過分了吧?”

我並不在意一個丫環的不敬,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我笑了笑,示意春喜不要再說了。

沒過幾日,蘇清兒突然來找我。

“姐姐可曾跟王爺提過娶我爲平妻的事?”

看她面容憔悴,像是爲此事憂心已久。

“只是你進府那日提過!”

“我每次提及,王爺總是顧左右而言他。是不是姐姐跟他說了什麼?”

我勾脣淺笑:“王爺已經很久沒來過我的院子,我哪有機會說什麼?倒是你,和他日夜相伴,直接跟他提便是!”

“姐姐畢竟是當家主母,還是姐姐提比較合適!”

蘇清兒緩緩垂眸,白皙的脖頸間隱隱有紅痕。

她是故意給我看的。

見我面色不變,她詫異道:“我和王爺親熱,姐姐難道不吃醋?”

我還未開口,她又陰陽怪氣地說:“如果姐姐心裡早就沒了王爺,把他讓給我可好?”

“好啊!只是當初我和王爺是太后賜婚,不管是休妻還是和離都要經過太后恩准!你哪天陪我到宮裡走一趟?”

蘇清兒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她不過就是一個六品小官的庶女,哪裡有資格見太后?

再說了,一個沒有身份的外室,就算去了也肯定捱罵。

“林初落,你別拿太后當擋箭牌!一個連孩子都生不出來的女人,你到底打算霸佔王妃的位置到幾時?”

她的聲音壓得很低,眉眼間盡是陰毒。

三年前和蕭亦寒成親前幾日,皇上才賜了府邸。

說起來是皇子府邸,可位置偏僻簡陋頹敗。

要不是有紅燈籠紅綢緞裝點修飾,比普通人家還要寒酸。

春喜難掩心疼,不過還是強裝歡喜,忙裡忙外幫我收拾。

宮裡多的是見風使舵之人,因爲蕭亦寒不得寵,來參加喜宴的沒幾個人。

蕭亦寒心裡不快,便多喝了幾杯。

洞房花燭夜,他抱着我哭成了淚人。

“初落,我母妃在時只顧着爭寵,對我不管不問,可好歹還算是個親人。她沒了,我孑然一身,沒人知道我過得有多苦。”

“現在好了,從此以後,你是我的愛人,亦是我的親人。我們好好過日子,我保證,以後我一定讓你成爲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紅燭搖曳,耳鬢廝磨。

我信了他!

父親從不參與黨爭,因我執意嫁了不得寵的六皇子,爲了我的幸福,不得不殫精極慮爲蕭亦寒籌謀。

他力主蕭亦寒去戰場上建功立業,還助他步步高昇。

蕭亦寒聽了我父親的話。

我們新婚不足一月,他便同軍隊一起遠征。

我擔心他的安危,每日不得安睡,即使收到他報平安的信也無法踏實。

父母擔心我過得不好,金銀布帛,鮮果佳餚,流水似的送到王府來。

連王府的修繕翻新也是父親一手操辦。

竣工那日,我站在嶄新的朱漆大門前,開心地說:“父親,等我夫君回來,一定高興!”

“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只在意夫君高不高興,完全不懂爲父的辛苦!”

“父親,多謝了!以後我和夫君一定好好孝順您!”

我們相視一笑。

往事一幕一幕,彷彿就在昨日。

蕭亦寒大敗敵軍,名聲鵲起。

原本門庭冷落的王府眨眼間便熱鬧熙攘起來,拉關係套近乎的絡繹不絕。

蕭亦寒氣度卓然,舉止若定,我看在眼裡,喜在心頭。

夜幕低垂,就在我沐浴更衣,喜滋滋躺到牀上時,他的臉色卻突然冷下來。

“夫君,你怎麼了?”

“父皇要立二哥爲太子了!”

二皇子文韜武略,早就是皇位的不二人選。

他當太子,可謂衆望所歸。

我一時茫然,不知道他爲何不高興。

蕭亦寒眸色漸深:“父皇問過你父親的意見,他沒有替我說話。”

我心下一寒,指尖抓緊錦被:“你的意思是,你想當皇帝?”

他從未提過,我也從未看出過他的野心。

沒想到,他竟深藏至此。

“皇帝的位置,誰不想要?你父親是重臣,在父王那裡說話很有份量。我自問不比二哥差,爲什麼他就不能替我說句話?”

他猛然起身,怒氣衝衝地把案几上的物品掃落了一地。

我被嚇到,怔怔地看着他,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