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刑警》真敢演,郭嘉琦要“保護”秦川,他們在擔心什麼?
秦川這一路上破案無數,秦川這一生爲破案而活。
在秦川的理解中,所謂的“有案必破”絕非一定要將案件告破這麼簡單。
在秦川的潛意識中,只要一天沒有放棄那些積案、冷案,只要心中記掛着那些受害者家屬,就是“有案必破”的全部與真諦。
這是《我是刑警》在開播快要三十集之後,第一次讓我因爲一些與案情本身並無多大聯的內容,而產生極大觸動的劇情。
畢竟作爲一部頗有紀實風格的刑偵劇,《我是刑警》本應該有的最大看點,就該是刑警與犯罪嫌疑人之間的拉扯與拔河。
可現實是在每一個案件告破之後,幾乎都會有一段或短或長的劇情,是在對前面一個案子或劇情做簡略的總結與引申。
就像秦川在“賭場爆炸案”告破之後重回清江,並開啓全力偵破積案冷案的中間這段時間,幾乎用了近兩集的時間,講述了許多比偵破案件有意思的東西。
比如說楊雄對秦川總結說,之所以會發生“賭場爆炸案”這樣的惡性案件,主要還是因爲偏遠小城的當地人太“蠻”。
之所以現在的案件發生率大幅降低,除了“天眼”等防範措施的覆蓋面越來越大,更重要的還是因爲現代人似乎在一夜之間更明白事理了。
或許楊雄所講的這些原因都有,也許這些預防犯罪的硬件設施起到了很大作用。
可當我看到楊雄依舊頂着一頭長短不一、不修邊幅的頭髮,依舊是臉龐黝黑鬍子拉碴時,也許跟清江有許多像楊雄這樣的刑警更加密不可分吧。
要知道,作爲一個雖然邋遢卻不糊塗的基層刑警,楊雄和他的屬下與戰友們,可是爲數不多能將“鍥而不捨,胸裝兩案”實實在在實踐於行動的地方與人了。
也正是因爲楊雄、金明海等人的堅持,纔有了秦川主持展開全面性清理、辦理陳年積案與冷案的行動。
至於秦川附和楊雄的那句“人有時候會被社會事件塑造的,這就是教化的力量”,或許歷史上從來都是如此,可“教化”二字一出卻總會給人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作爲教育和感化的集合體,“教化”二字實際上除了教育和感化之外,還分別在這兩個詞前面該加上另外兩個比較太好明說的詞彙。
雖說這事對秦川這樣一個幹了一輩刑警的人來說沒有太多實質上的關係,可因爲楊雄給出了當地人“蠻”的總結解釋,所以才引出了本不該由秦川來說的“教化”二字。
面對秦川這樣一種直來直去的性格,面對秦川實處主抓實事位置的命官或大員,當他說出“教化”二字之後,順理成章帶了出後面郭嘉琦的“保護說”。
面對秦川下定決要拿積案、冷案開刀的想法,作爲刑偵總隊副主任科員的郭嘉琦敏感的意識到了一個秦川從未考慮過問題。
“您說咱們要破這些積案的話,會不會有些人他心裡不舒服?”
“全省各地州市,都有積案、冷案,那不是每個案子都像清江這樣巴巴地盼着您來的。”
作爲觀衆的你,是否能從郭嘉琦的這段話中聽出弦外之音呢?
不是每個手裡有積案、冷案的地方或人,都希望像秦川這樣的“神探”蒞臨指導的,不是每個積案、冷案的受害者家屬,都希望秦川這種一廂情願的主動出擊。
可這又是爲什麼呢?爲什麼秦種要破這些積案、冷案,會讓有些人心裡不舒服呢?
關於這一點,不僅郭嘉琦沒有再深入往下去,甚至就連秦川也連忙打斷了郭嘉琦,並將話題引向了其他地方不再細說下去。
除了“誰會不開心”這個未解之謎以外,郭嘉琦作爲一名副主任科員,爲什麼會講出如下這番要保護秦川的話呢?
“我說這絕不是挑撥啊,我什麼都不怕,我就是擔心您,秦總,我們得保護好您。”
以秦川今時今日的身份與地位,是什麼樣的事情與危險,需要郭嘉琦和他背後的某些人要保護好他呢?
而郭嘉琦口中的“我們”又爲何要不遺餘力去保護秦川,更重要的是,作爲受保護者的秦川,他知道自己被人時時刻刻在保護着嗎?他知道是誰在保護自己嗎?
這一切都在“保護說”這個話題被拋出來後戛然而止了,除了之後秦川來看望老師武英德時,作爲吃過的鹽比秦川喝過的水都多的泰斗級人物,說出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話。
“與其他冷案不同,清江兩案的人心是暖的”,因爲楊雄、金明海心中的清江兩案,秦川開啓了下一步大動作,也因爲清江兩案,《我是刑警》拋出了案件之外更多的謎團與不解。
也許這就是《我是刑警》的厲害之處吧。
他不僅有與以往不同的、近乎於寫實的案件與偵破故事,更有着人數多到讓人咋舌的“影帝級”配角甚至是無名小卒。
除了唯一個讓人遺憾的主人公依舊還沒有出場這個話題之外,最讓人津津樂道的便是像“保護說”這種,淺嘗輒止的神秘力量與不可言傳只可意會的高光時刻。
關於《我是刑警》的解讀暫時先寫到這裡,更多精彩解讀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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