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賭不服輸5:德哥輸錢,想往回要
老德一擺手,“來來來,兄弟,我那一袋就五十萬,今晚我門口兩個越野車後備箱裡多了沒有,也就七八百萬,我倆就幹。今天晚上要麼你把我撂倒,要麼我把你撂倒,我倆不許提前走。”
對面一看,“不是,哥們兒......”
老德一擺手,“你敢玩不?敢玩,我倆就比量。不敢玩,就換人。有人嗎?局東呢?”
建波一看來大戶了,趕緊過來,“大哥,我是局東。老張啊,你就幹唄,你也不差呀。”
老張說:“不會打架吧?”
“打什麼架,我在這打什麼架?張哥,你跟他幹,我罩着你。他要是裝B,我揍他。”
老張一聽,“我聽你的,那我可是幹了。”
老張對司機一揮手,“取錢去。”老張的司機把錢也拿過來了。
兩個人開始幹上了。也不知道是老張的運氣好,還是老張的手藝高,反正從勝負局上看,老張勝率接近百分之七十。幹了1個多小時,一直到凌晨三點半,老德輸了四百來萬。老崔說:“德哥,別玩了。我在旁邊都看明白了,你都亂來了,這還能贏啊?以後喝完酒就別玩了。回家回家,別玩了。“”
“那我的錢怎麼辦啊?”
老崔說:“我給你要回來。你走吧,先上車。”
“不是......”
“你先上車,我給你辦。四百多萬我給你記着呢,走吧,別玩了。”
“行,我上車。”德哥一擺手,“不玩了。”轉頭上車了。
老張一看,老德走了,也站了起來。老崔手一指,“你等會兒,你先別動。”
“怎麼了?”
“你先別動,什麼怎麼了?老弟啊,給你家老闆喊來。”
兄弟趕忙跑過去,“波哥。”
正在吃泡麪的建波一回頭,“怎麼了?”
“玩得大的那個不幹了,喊你呢。”
“喊我?”
“你過去看看。”
二華子說:“我給我姐夫打電話。”
建波一擺手,“別打,老找你姐夫幹什麼?我去看看。”
建波轉頭出來了,“大哥,找我呀?”
“你是局東啊?”
“我是局東。”
老崔上下打量了一番,問:“老弟,多大了?”
“說那幹什麼呀,大哥?什麼指示,吩咐吧。老弟能辦的,沒有二話。辦不了的話,希望哥體諒我。”
“放局的,在這一片認得老郎嗎?”
“大哥,我哪一個也不認得,我不是本地的,我是過路的。”
“過路的?”
“吃點野食,誰家燒紙,往圈外扔那麼兩張,我就吃那個。所以你也別跟我提人,誰我也不認識。”
老崔一聽,“你說話挺橫啊,老弟。俏麗娃的,我是黑白無常,我是閻王爺,你信不?”
“什麼意思,大哥?”
“我廣州的,我叫崔三,你打聽打聽。老弟,沒別的意思,剛纔玩的是我大哥,輸不少,你看見了,把那錢給我要回來,這小子贏的,你倆自己研究是你局頭出,還是贏我大哥的人出。四百萬,零頭那幾萬我就不要了。老弟,別叫我說難聽的話,我也能看出來這局剛開時間不長。我這真要是給你砸了,你臉上掛不住。都是社會人,我給你留臉面,但是你得明白一個道理,閻王爺專收拾小鬼,明白不?”
“大哥。”
“怎麼的?”
“我倆離近點行嗎?”
老崔往前走了一步,問:“什麼意思?”
“俏麗娃的。”
“什麼?”
俏麗娃的,建波啪地一個大嘴巴子,緊接着一回腦袋,“給我拿五連發!”
後邊兄弟趕忙把五連發端過來,建波接過五連發,朝老崔的腳下哐的一響子。老崔嚇得一哆嗦,趕緊往後退了一步。建波往前一步,五連發頂在了崔三的鼻樑上,“別動!什麼意思?你到我這裝老痞子來了?”
老崔手下還有四個兄弟,回車裡要取火器。建波拿手一指,“別動,我看你們哪個敢動,你大哥的命不要了?大哥,我敬重你,到兄弟這捧場,我感謝你。你來這一套,到我這詐局,輸了往回要,壞我的買賣,你想把我震住啊?我也許歲數小點,你要說我一響子打不死你,那行。別說四百萬,四千萬我都給你,你敢不敢跟我較量一下?”
老崔一看眼前的小子不是等閒之輩,說:“老弟,行,我不要了,我走行嗎?”
建波說:“大哥,我明擺着告訴你,這局就是我開的。你有沒有號,你哪來的,我不知道。你要就這麼走了,兄弟也不讓你這麼出去,這樣也不好看。相互給個面子,老張,你也沒少贏,你給他退回去點,也別退多,你退二十萬給他,就當我請大哥,請這幫兄弟吃個飯,洗個澡,唱個歌。大哥,相互給個面子。老弟也是爲了混口飯吃,別難爲我,行不行?”
“行,我一分不要,我走。行吧?”
“你要是不要,也怨不到我,走吧。”
崔三一揮手,“走。”領着幾個小子出去了。
老張說:“兄弟,這人明天不會來找我吧?”
“他敢?他找你,你告訴我,我找他。”
“我沒少贏啊。”
“贏怎麼的?你輸的時候,誰看見了?張哥,你記住了,你在你老兄弟這,什麼毛病不犯。我把話給你放着,他動你一根汗毛,我一分錢不要,我掉了腦袋,我也整沒他,你怕什麼?”
“我聽你的。”
建波說:“你要不敢回家,我打發幾個兄弟給你送回家去。”
“不用。”
“沒事。”建波一回頭,對自己的幾個兄弟說道:“你們幾個把張哥送家去。”
老崔從門口出來往車裡一上,老德子問:“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