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溫《知否》原著,孔嬤嬤只用三句話,就揭穿了林噙霜的“底細”

文|月半悅讀

《知否》原著裡面,林噙霜並沒有劇中那麼早死去,而是在莊子裡受盡了活罪。

要說她從百般受寵到被遭受冷落的轉折點,還是在孔嬤嬤對盛紘前程教育後,人家只用雲淡風輕的三句話,就揭穿了她的“底細”。

不得不說,孔嬤嬤那專門用整治綠茶的“三板斧”,簡直就是爲林噙霜量身打造。

而盛紘接連被孔嬤嬤兩次洗腦後,也開始警惕起這個所謂的“真愛”,對她的態度更是一落千丈。

其實,盛紘已經非常疼愛她所出的那一雙庶出兒女了,無論是對墨蘭的婚事,還是長楓的前途,都費盡了心思。

怎奈林噙霜貪心不足,竟然自毀長城地唆使墨蘭私會外男,差點敗壞了盛家女的名聲,才逼得老太太出面發落了她。

當她被送到老太太莊子上後,很快就被康姨媽給大娘子王氏出的那個極其陰毒狠辣的主意,給生生毀去了她最重視的美貌和窈窕。

在那個無法活動的小土屋裡,林噙霜每天只被投喂三碗豬油拌飯,半年不到就被成功催肥。

試想一下,一個身材臃腫肥胖、滿臉橫肉、言語粗鄙的肥婆,又怎能再跟她的“紅狼”撒嬌賣癡風花雪月?

所以說,人生在世,果然不能貪圖太過,不然的話,林噙霜的悲催結局就是血淋淋的教訓!

01、家宅不寧。

盛府的規矩混亂,源自林噙霜這個姨娘的崛起。

畢竟,她這個林姨娘,相比於其他妾室,有着得天獨厚的先天優勢。

首先,她出身官宦之家,家族獲罪後門庭敗落,再加上林父早早病逝,林母臨終前才把她託付給在閨中有過幾面之緣的盛老太太。

其次,盛老太太待她不啻於親女,甚至不惜出份嫁妝也要給她尋個好婆家,可她卻放着外頭正經太太不做,寧願給盛紘做小。

前者,讓她受過詩詞歌賦方面的教育,從而跟知識官僚盛紘有共同語言,後者,讓她備受文化青年盛紘的憐愛,處處都比其他姨娘體面。

再加上,正室太太王氏既無上佳的文學教養,相貌也只算得上端正,還仗着低嫁而一味地跋扈潑辣,婚後不久就跟盛紘有了嫌隙。

這樣一來,一向“主意大”的林噙霜正好鑽了空子,私底下偷偷摸摸與盛紘有了首尾,醜事暴露後很快就被擡作了姨娘。

不得不承認,林噙霜放着盛老太太爲她挑選的幾戶人家不選,上趕着給盛紘當個姨娘,也是看準了人下菜碟的:

對於盛紘那種封建教育下的士大夫來說,內心深受禮法壓制的情感,在這種遮遮掩掩的“自由戀愛”刺激下,確實很難把控得住。

尤其是,他跟王氏的包辦婚姻,實在是有太多不如意之處了。

他自詡是個有追求有文化的青年官僚,當情感需求一再得不到滿足時,可不就很容易被林噙霜這樣的解語花趁虛而入了嗎?

開頭那幾年,盛紘跟林噙霜縱情於無邊情海,不願上岸,根本就看不到林噙霜那滿身算計的心眼子。

最可笑的是,他甚至還總是可憐她一個官家小姐孤身一人無可託庇,這才委屈自己給他當了妾室。

要知道,盛紘本就是庶子起家,對待姨娘這種編外崗位不僅沒有厭棄反感之意,反而還表現得頗爲親切自然。

甚至於,他爲了不讓林姨娘受欺侮,竟然既給了她獨立的經濟來源,又讓她把親生的一雙兒女養在身邊。

有了田莊鋪子和體己銀子,林姨娘的腰桿自然而然就直了,生兒育女之後,盛紘又給足了她臉面。

就這樣,林噙霜在盛府的地位越來越穩固,培植的親信也越來越多,除了一個名分之外,跟正經太太幾乎沒什麼差別。

於是乎,她跟王氏也逐漸有了分庭抗禮之勢,隨着嫡庶不分加劇,盛府的規矩也就蕩然無存了。

所以說,妻妾對峙之下,導致家宅不寧,釀出衛姨娘一屍兩命的那種家禍,也就不足爲奇了!

02、整肅門風。

真要追本溯源,還得歸咎於盛紘對林噙霜無原則的寵愛。

他不知道的是,對於林噙霜那種人來說,愛之即是害之,而他一再無底線的原諒,也只會讓她愈發不知進退。

好在,盛紘畢竟是有着遠大理想的官員,在禮教森嚴的古代,他若是還想要在仕途上更上一層樓,就不能落個寵妾滅妻的壞名聲。

正因爲如此,他纔會在和林姨娘“戀愛”時,保留了最後一絲理智與剋制,而王氏的孃家的出手干預,則加速消退了他對林姨娘的熱情。

可王家剛使出美人計拉攏盛紘,林姨娘的戰鬥力就顯現出來了,當機立斷就給幾個頗有姿色的丫頭開了臉。

所以說,第一回合的獲勝者也不是林姨娘,而是坐享齊人之福的盛紘,事情本就因他而起,他反而還平白消受了幾番美人恩。

於是,王氏纔會劍走偏鋒,找了衛氏那個“布衣荊釵難掩絕色”的貴妾,並收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

果不其然,盛紘頓時就被衛氏給迷倒了。

他不僅親自教她識文斷字,還點撥她詩詞書畫,兩人耳鬢廝磨之下,頗有一種紅袖添香之樂。

而且,衛氏不僅生的極爲貌美,性情也溫柔敦厚,凡事不爭不搶,盛紘倒也真有點喜歡上了她。

只能說,林噙霜的“真愛千斤”,終究抵不上人家的胸脯四兩。

眼看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林噙霜才真正開始急了,她刻意折騰臨產的衛氏,就是意在把她的胎兒弄掉,最好順帶把她的身體也搞垮。

結果,不知是她用力過猛,還是衛氏特別點背,竟然因爲難產而一命嗚呼了。

可以說,衛氏的慘死,徹底暴露了盛府的規矩敗壞,妻妾鬥爭的慘烈的程度,也令人不寒而慄。

終於,經由盛老太太分析點撥,盛紘這個大家長,纔不得不正視家庭內部的矛盾。

他不管是對衛氏於心不忍,還是爲自己的仕途前程着想,都必須要下定決心整頓和恢復家庭等級規矩。

首要之事,他得先從情海中爬上岸,放棄對林姨娘的過度偏愛,公平持中地從嚴治家,整肅門風。

可僅僅“公平持中”這四個字,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畢竟,他自己立身不正在先,壞了規矩地把一個妾室寵得沒大沒小,就怪不得王氏不上道兒了。

而他在盛老太太跟前的信誓旦旦,在林噙霜的淚水攻勢下里,立刻就化作了繞指柔。

哪怕一個丫鬟都看得出,林噙霜有一雙兒女護身,根本不可能爲她做下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兒抵命。

他所謂的“整肅門風”,也不過是打賣幾個下人罷了。

03、小作懲戒。

而林噙霜,終歸不是一般循規蹈矩的妾室。

她就算正在被禁足,也硬是找準機會闖進王氏的院子,捨身見到了跟正在她離心的“紅狼”。

而她跟王氏幾句“對質”下來,就成功把話題歪樓,從害死衛氏的被告,轉換身份爲被大老婆陷害的原告。

只見林姨娘淚眼婆娑,好似暗含千般柔情萬分委屈,哀聲悽婉:

這一番唱唸做打下來,她表完忠心表癡心,連頭都沒磕幾個,就哄得盛紘心疼地回心轉意了。

結果就是,不僅衛氏的死因沒追究到責任人,王氏這個正室,反而還落了個陷害小老婆的嫌疑。

至於林姨娘,只是被盛紘不痛不癢地勒令了幾條:撤了小廚房,停掉多出的花銷,恢復每日給王氏請安的規矩。

可以說,他既沒有剝奪她的產業,也沒有分離她的孩子,只是讓她收斂態度伏低做小,已經是大幸了。

而林噙霜那樣的“聰明人”,縱然再心有不甘,也很識時務地見好就收了,她也深知,只要把住盛紘,就不怕沒有出頭之日。

所以說,在衛氏一事上,盛紘對林噙霜的高拿輕放,註定了將會遺患無窮。

至少,林噙霜是一點兒記性都沒長,反而又惦記上了盛老太太的體己,還妄想讓人家給她女兒的婚事提升競爭力。

沒看到,墨蘭前腳被老太太拒絕,她後腳就反射性地耍脾氣給老太太臉子瞧,竟然明刀明槍地讓兩個兒女全都託病不去請安。

只可惜,她這次直接撞到了槍口上。

盛紘自升官之後,就一心要整頓門風,哪怕她再喜歡和擡舉林姨娘和她的孩子,也有一個前提。

這個前提就是,她必須謹守做妾的本分,他們的所作所爲,不能有半點損及他的家族和社會地位,更不能有半絲損害他的官聲。

所以說,在老太太發動反擊逼盛紘做個選擇時,他纔會在寵愛林姨娘和家族體統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

畢竟,孝字當頭,再加上嫡母對他養恩之重,林噙霜這個寵妾的分量顯然不夠看了,不得不跟兒女分居。

在那種情況下,盛紘還願意護着林姨娘,也確實是出於“一片真情”了。

04、自毀長城。

不過,盛紘再強硬的堅持,也經不起林噙霜幾次軟磨硬泡。

很快,他就在她的哭訴中鳴金收兵,心軟之後就又會對她許這許那,直到孔嬤嬤對他進行了前程教育,才一語驚醒夢中人。

當盛紘虛心接受了孔嬤嬤支招後,纔對林噙霜的套路有了明確有效的應對措施。

比如說,林噙霜再次向他苦訴,抱怨墨蘭沒有華蘭的福氣和豐厚嫁妝,並埋怨王氏不該厚此薄彼,只把陪嫁分給嫡出子女。

而盛紘只用一句話,就把她噎得無話可說,也給她後面逾越的要求來了個急剎車:“你沒有豐厚的陪嫁,難不成是我的過錯?”

確實,盛紘即使再異想天開,可該有的自知之明也一點不缺,林噙霜要是有王氏那樣的家世和嫁妝,又豈會與他做小?

盛紘先用這句話堵了她的嘴,在她被噎得啞口無言時,又來了個乘勝追擊:

“當初我就是怕你們母子受欺負,才硬是從祖產中撥出一塊來給你們傍身,這本已不合規矩,但爲着你和楓哥兒墨姐兒我還是做了;你已比一般妾室體面許多,難道還不知足?!你若想與正房太太比肩,當初就不該與我做妾。”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你當初選我,是無奈之舉,我這些年對你,卻足夠恩深義重了。

其實,盛紘只要繞出那個圈就會發現,她動不動就“我放着不做外頭的正房太太,寧願給你做小”,不過就是拿“真情”換好處罷了。

面對這種“綁架”時,他接下來只要這樣說就可以見招拆招了:

“你既與我一片真情,且甘願做小,又爲何時時抱怨,還常與我要這要那的?難道一片真心便是如此?”

這張紙一旦捅破,什麼情深似海都不過如此,盛紘再想到他跟林噙霜多年來的“一片真情”,自己都有些膩歪。

之後,但凡林噙霜作妖,盛紘只要祭出這“三板斧”,就無往而不利,漸漸對她的種種手段有了不弱的抗體。

當他真的硬起心腸冷落林姨娘幾年,把對她的一腔熱情投入到工作中,反而取得了不錯的政績。

盛紘官場得意,仕途順暢了,孝心涌上心頭,方知自己這些年錯的多徹底,後悔當初沒聽老太太的逆耳良言。

仕途順暢了,盛紘就連看不大着調脾氣不好的王氏,都順眼了不少,越來越遠着招數用老了的林噙霜。

林噙霜一再碰上釘子,終於意識到情況不對,不得不打點出萬分的溫柔手段來哄盛紘,暫時也老實了不少。

可她這種老實的假象,只維持到了三個蘭開始談婚論嫁時,便又開始興風作浪了。

她先是善解人意地給盛紘弄個嬌滴滴的美豔丫頭,撩撥得他忘了形,從而放鬆了警惕,暗地裡卻給墨蘭策劃起了永昌侯府的婚事。

林噙霜的想法很簡單,只要墨蘭高嫁進了侯府,她這個生母暫時受些罪也沒什麼,早晚能享上女兒的福。

可她這次顯然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既低估了盛紘對前途的熱情,也輕視了盛老太太做事風格。

王氏氣怒交加之下撂挑子,盛紘不得不求到老太太頭上。

而盛老太太本就是有爵之家嫡女出身,做事向來說一不二,平生最不耐煩和人糾纏,但凡她出手,根本就不需要以德服人。

所以說,她發落起來林噙霜這個白眼狼,只能說是乾脆利落,而康王氏恰逢其時拋給王氏的毒計,則相當於封死了林噙霜的後路。

林噙霜在莊子裡,被每天三碗豬油拌飯給催成肥婆,沒了以色侍人的本錢,只能寄希望於兒女分家掌權分家。

可是,結果卻事與願違。

墨蘭雖然如願嫁入了永昌侯府,日子卻過得極不如意。

她每日處理婆媳、夫妻問題都自顧不暇了,對孃家的事兒根本沒有發言權。

至於兒子長楓,娶妻柳氏本就屬於高攀,難免被她管頭管腳。

且不說盛紘還在世時,他根本分不了家,就算日後分家了,也不會爲個姨娘得罪不該得罪的一切。

可以說,林噙霜若是能安安分分在莊子裡終老,就已是她最好的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