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成都雙流女屍”案,女子私密處被塞雜草,渾身傷痕爲哪般
誠如著名文學家魯迅所說:“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他人的,然而我還不料也不信竟會下劣兇殘到這地步。”人性之惡,無時無刻不都在刷新人們的底線,當一樁樁案件被公之於世之後,人們都會感到一陣恐慌與後怕,可想而知,兇手的行徑會有多兇殘。
正如這起發生在2000年的“成都雙流女屍”案,女子私密處被塞雜草,死狀尤爲悽慘,渾身傷痕又是爲哪般?在真相還未水落石出之前,人們甚至還爲兇手找理由,可能兩人之間有什麼仇恨。
2000年7月6日,天矇矇亮,住在成都雙流的一村民跟往常一樣吃完飯後,便提着農具去自家田麗耕種,正當他準備揮鋤忙活的時候,發現菜地中有一個大型的標誌袋子,看着被壓倒的菜苗,心疼的村民罵罵咧咧走了過去。
由於當時光線不好,當他走進之後,卻被眼前的場景下了一大跳,這哪是什麼編織袋,分明是一具沒有穿衣服的女屍,私密處更是被塞滿了雜草,看着這詭異的一幕,五大三粗的漢子被嚇得慌亂而逃,直到回家這才撥打報警電話,可彼時的村民還是忍不住雙腿發抖,直冒冷汗。
接到報案隨即趕來的警方立即封鎖現場,據調查,死者是一名25歲的女性,死因爲機械性窒息死亡,脖子上的掐痕便是死因證據,且從其體內檢測到的男性DNA來看,女子生前定是遭到了侵害。渾身傷痕、死狀悽慘,甚至就連死後都要被人殘忍對待,在私密處被塞滿了雜草。
兇手到底是是誰,爲何行爲會如此極端?
由於當時刑偵技術並不完善,警方未能快速找到兇手。可就當這個案件遲遲沒有進展的時候,10月22日上午,警方再次接到了報案,一個拾荒老漢聲稱自己自己在路邊發現了一個大型編織袋,裡面裝的是一個沒有頭顱的女屍。
這起案件跟第一名死者也是一樣,從體內提取的出的異性DNA與前一個死者體內所提取出來的完全符合,私密處也被塞滿雜草,渾身傷痕,只是死狀彼此第一個死者而言,更加慘絕人寰。
這顯然是一起已經嚴重危害到社會公共安全的惡性殺人案,兇手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先後對兩名女性下如此狠手?由於兇手再次犯案,讓警方感到了極大的壓力,更加連夜加急徹查這起案件。
很快,警方便從兩起拋屍案中找到了共同點,拋屍地點都在黃水鎮,而後警方又根據編織袋以及裡面裝有的米糠,隨即便找上了相關的經銷商,然後在順着這條線索一步步的探尋,終於鎖定了犯罪嫌疑人——張彬。
據調查,張彬此前便有犯罪的案底。張彬的父母重男輕女,因此對於這唯一的一個兒子,父母更是對其寵溺的不得了,如此便導致張彬不學無術、蠻橫霸道的性格,長大之後,既貪圖享樂,又不願勞作,便走上了盜竊之路。在1991年的時候,張彬就因爲盜竊罪被判處了8年有期徒刑。
尤其是當警方從其家人口中得知張彬去了攀枝花,更是有畏罪潛逃的嫌疑,警方更是確定了他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並立即同時攀枝花當地警方,聯合一起對其逮捕。
2000年11月15日,警方還未將其抓獲,可張彬卻因爲在工廠內實施盜竊,當場被工作人員抓獲,並將其押到警局,這顯然是老天對他的懲罰。警方隨即將其DNA與死者體內的DNA進行檢測,發現完全吻合之後,隨即便以涉嫌故意殺人罪、QJ罪將其抓獲,只是,倘若是見色起意的話,渾身傷痕又是爲難般?在警方的審問下,張彬終於交代了實情。
原來,8年的牢獄經歷並未讓他有任何悔改,甚至還心生扭曲,出獄之後看到與同齡人之間的差距,滋生了更大的惡念。所以在第一次犯罪的時候,身爲分文的張彬想搶點錢來花,可就在搜身的時候,因碰到了對方溫熱的身體,生理需求從未得到正常釋放的他,當下慾火焚身,強行對其實施不軌,而後在將其殘忍殺害。
有了第一次經驗之後,張彬在殺人中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樂趣,行爲也就愈發的泯滅人性,對此進而實施了第二起犯罪。至於爲何導致死者渾身傷痕,甚至在私密處塞滿雜草,張彬對此表示,這一切只是因爲自己的惡趣味罷了。
根據《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條規定,故意殺人罪是指,故意殺人的,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整個案件中,張彬先是見財起意,意圖以非法佔有爲目的,對被害人施以暴力行爲,強行將其公私財產搶走,構成了搶劫罪。而後又見色起意,進而在違背被害人主觀意願的情況下,強行實施不軌,此舉又構成了QJ罪。
事後,擔心自己罪行被揭發,便起了殺念,非法剝奪對方生命之後,又因爲自己扭曲的心理,故意侮辱、毀壞對方屍體,構成了情節嚴重的故意殺人罪、侮辱屍體罪。
數罪併罰,而張彬本身又不具備任何減輕刑罰的情節,等待他的,只有死刑。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人心叵測,但沒有人會想到一個人竟然可以狠絕到這般田地,張斌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實則與其家庭教育終究還是脫不開關係。
(注:《2000年“成都雙流女屍”案,女子私密處被塞雜草,渾身傷痕爲哪般》人名均爲化名,部分圖片爲網圖;文章禁止轉載、抄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