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學校食堂吃出老鼠頭,對比老鼠頭和預製菜,寧願孩子吃豬食
又一所高校食堂吃出了老鼠頭,每次看到這種熱搜,就很無語。華北理工大學通報食堂吃出老鼠頭,一開始食堂還不承認,一口咬定是牛肉,最後終於承認是老鼠頭。處理結果是和食堂解約。
我就搞不懂,老鼠頭和鴨脖子還有牛肉有那麼像?究竟是食堂不衛生,老鼠喪心病狂地往鍋裡跳,死了也要拉個墊背,還是食堂做菜的時候故意拿老鼠肉冒充別的肉?
搞不懂。上次那個老鼠頭,折騰了好幾個月,才得出正式結論。咱也不知道爲什麼甄別一顆老鼠頭那麼難?有頭有臉有牙的,定義個種族那麼難嘛?又不需要鑑定DNA,精確到哪兩隻老鼠生的仔不幸在鍋裡罹難。
又一次食堂吃出老鼠頭。就不禁讓人懷疑,到底有多少老鼠頭被當成鴨脖吃進肚子裡了啊!搞得我都對鴨脖這種食物都產生心理陰影了。更別說吃出老鼠頭的學生,這輩子恐怕都難逃噩夢。比起老鼠頭,我寧願吃出老鼠屎!
有個細思極恐的事情。大學生好歹還能發現這是老鼠頭,不是鴨脖子。這要是換了小學生,估計稀裡糊塗吃了好幾年,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吃的是啥。搞不好肚子裡犧牲的老鼠,都有一個連那麼多了。
現在的學生食堂,真的是一言難盡。以次充好也就罷了,老鼠頭冒充鴨脖子,真是既傷害了老鼠又傷害了鴨子,頂頂要緊是傷害了孩子幼小的心靈,以及健康。老鼠多髒啊,各種細菌和病毒,不能多想,想多了容易吃不下飯。
學生吃飯成了老大難。各種食堂關係戶花活整得多得要命。老鼠頭這種純屬太張揚,掩蓋不住。這要換成老鼠肉,切頭去尾的,誰知道吃進肚子裡都是些啥?
除了不安全,不乾淨,不衛生,量不足也是個問題。前幾天黑龍江一所幼兒園還曝光六個孩子一頓飯只吃兩盤菜,其中一盤是土豆絲。校長還大言不慚的講,每個月伙食費只有150,不可能每頓給整20多個菜。別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了。不要20個菜,你倒是先整個三菜一湯呀!
一方面是猖獗的關係戶,另一方面預製菜早就瞄住學生食堂,虎視眈眈地想要進來,甚至可能已經進來了。
比起老鼠頭,我更忌憚預製菜。老鼠頭好歹是新鮮(bu)熱乎(shi)的,預製菜,就更難確認是一個月以前預製的,還是半年以前預製的。也不知道加熱到不到位,會不會夾冷夾熱的就端給孩子吃了;會不會冷凍很久的肉啊,雞腿啊,全都有了用武之地;會不會用重口味的調味,來掩蓋飯菜中的問題。
中小學食堂,實在是讓家長膽戰心驚的地方。看又看不到,問又問不出,小孩子吃久了,可能還會產生ptsd,覺得食堂飯菜就是那個樣子的,難吃是正常的,好吃是奢望的。
拼命想要把預製菜搞進校園的那位,據說原來是搞he酸的。說實話,我寧願讓搞核彈的去管學生伙食,也不想讓搞he酸的去搞學生伙食。
身爲成年人,胳膊都擰不過大腿。猶記得在那漫長的時光裡,只要小區裡喇叭一喊,致愛麗絲的音樂一響,我們就條件反射地排着隊往樓下走。可見資本的力量是何其強大,成年人都難以抵擋。
很難說還有哪片淨土,能夠把資本攔之門外。想當年資本馴化我們,只用了短短几個月而已。現在他們想進校園,給他們進去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預製菜一定要進校園,家長又能有什麼辦法。he酸把我們整得明明白白,預製菜也會把咱孩子整得明明白白。
說不定老鼠頭還會被拿來推進預製菜。資本不是說了嗎——比起食堂熱鍋現炒的菜,預製菜更乾淨,更衛生,不會讓人吃出老鼠頭,起碼不會讓人看出是老鼠頭吧!
說到這裡,我就想起上半年經常刷的一個視頻號。不知道你們看過沒。有個農民大哥每次給豬做豬食,都會拍成小視頻,全程無剪輯,一播到底。
他整一口大鍋,生上火,擺一塊用了很久很大樹墩子砧板,手拿一把大菜刀。然後各種新鮮的,地裡剛剛摘下來的絲瓜,南瓜,冬瓜,地瓜,西葫蘆,番薯,玉米,青菜,包菜,番茄,以及各種叫不上名字的菜,往砧板上一放,咔咔咔一陣猛削,全部給削到大鍋裡。有時候甚至還加點西瓜,草莓之類的水果,豬吃的可歡樂了。
整個做豬食的過程都很透明,絕對沒有什麼添加劑啊,亂七八糟的加進去。再加上他的刀法好,下刀快,有一種大不了切下手指頭餵豬的無畏氣質,讓人看得又解壓,又眼饞。經常有彈幕調侃:大哥,別光餵豬,也喂喂我吧!
不用懷疑,這農民大哥做的豬食,百分百比娃子們學校食堂做出來的更健康,更有營養。真材實料,綠色無污染,無添加,地裡種出來,摘下了直接下鍋的。比保證預製菜更新鮮。哪怕他不洗菜,我都覺得比食堂的乾淨。要是能再加一點肉,就更完美了。
說實話,如果有的選,我真想給孩子選這大哥做的豬食做午飯。讓老鼠頭和預製菜都見鬼去吧!
真是人不如豬系列。但凡食堂和預製菜,能像大哥對豬那麼上心,家長也不至於這麼擔心孩子的伙食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