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土,人醜!”那英的評價,放在如今刀郎身上,纔是上不了檯面

“他這樣的歌手,根本就上不了檯面。”

2010年的音樂風雲榜慶典上,那英毫不留情給了刀郎這樣一個評價。

刀郎沒有辯解,兩年之後,他突然不辭而別,從此消失在衆人的視野。

時光斗轉星移,沒有刀郎的樂壇依舊人聲鼎沸,來來往往的歌手不知凡幾,但整個圈子卻越來越浮躁,虛假的繁榮之下,拿得出手的優秀作品卻是寥寥無幾。

就在這個時候,刀郎低調回歸,推出了新專輯,沒有任何宣傳,直接霸榜。線下的演唱會更是離譜,幾首老歌,就讓整個演唱會場集體淚如泉涌......

土味唱腔,迷一般的影響力,品味高級的那英無法理解。不迎合市場,還能被人追捧,消失多年,還能立地成神。

刀郎到底是怎樣做到的?

01

“2002年的第一場雪/是留在烏魯木齊難捨的情結/你像一隻飛來飛去的蝴蝶/在白雪紛飛的季節裡搖曳.....”

二十年前,一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沒有任何徵兆地成爲大街小巷的新寵,刀郎這個名字,就這樣出現在了衆人的視野。

同年,周杰倫的《七里香》、林俊杰的《江南》、潘瑋柏的《快樂崇拜》爭相上臺,同這些流行音樂相比,刀郎的歌風格落伍,能脫穎而出,很多人都有些迷之不解。

更令人不解的是,不知道何時起,很多年輕人一邊瘋狂地談着周杰倫,一邊卻能不由自主地哼起了《2002年的第一場雪》。

那個時候,都以爲是被刀郎的歌xi腦,直到多年後才反應過來,刀郎的歌不設門檻,親民好唱不說,那股直抒胸臆的感情,最接近我們的生活,最容易把我們感染。

沒有無緣無故的喜歡,只有身在其中的不知其意。

這就是刀郎,一個從不包裝的歌手,一個直擊靈魂的歌手,一個天選的音樂人。

刀郎是天選的音樂人,他的家裡沒有人從事音樂,但他卻在父母工作的文工團裡,找到了自己的音樂天賦。

17歲開始,刀郎就堅定不移地走上了音樂的道路。在樂廳兼職,輾轉多地彈奏,兩次組建樂隊演出,最後和妻子來到新疆,成立了工作室。

到了新疆,出色的音樂天賦推着他走上了首席音樂製作人的位置,那幾年,刀郎不急不忙,到處採風,寫下了數千首民歌。

此時,流行音樂已經成爲潮流,可刀郎依舊認爲,民歌是永遠的經典。

他寫的歌,都是濃濃的民風,樸素、純粹,帶着不加修飾的純天然的意味。

毫不懷疑,即便第一首原創《2002年的第一場雪》並未走紅,刀郎也會繼續自己的風格,這是他對音樂的態度。

而市場對他的偏愛和欣賞,早就說明了,他的實力和魅力,從來都在被低估。

02

《2002年的第一場雪》火了之後,民歌也隨之帶出了一波生機。

刀郎得到了很多機會:和環球唱片簽約,和通訊公司合作,作品製作成彩鈴,下載量上千萬。

業內也開始注意到了刀郎:著名的音樂製作人李宗盛直接提出合作,天王譚詠麟不惜千里迢迢飛到新疆,就爲了求一首刀郎寫的歌。

刀郎寫給譚詠麟寫的歌叫《披着羊皮的狼》,這首歌一經唱出,就火到了大江南北。

撿到寶的譚詠麟欣喜若狂,他拿獎拿到手軟,對刀郎的喜愛溢如言表。

與此同時,刀郎也展開了和李宗盛的首次合作,推出了專輯《喀什葛爾胡楊》,這張唱片當天就發售了40萬張,刀郎一躍成爲最佳國語男歌手。

短短1年多的時間,就有了這樣的成績,刀郎無疑擁有着極大的潛力。然而,他沒有乘勝追擊,而是選擇隱退,一邊採風,一邊沉下心來繼續創作。

2006年,刀郎出手就是兩張專輯,其中的一首《愛是你我》,拿下了第十二屆精神文明建設“五個一工程獎”,他的影響力再次提升。

央視邀請他爲黃金劇場演唱插曲,東方衛視選秀節目邀請他爲評委,他在國內外開展了演唱會,被譚詠麟邀請爲演唱會特邀嘉賓.......

人紅了,但刀郎還是老樣子,只管低頭趕路,從不管身後有多少掌聲。

2012年,他又消失了。

這一次,他消失了八年之久。

03

娛樂圈的人的明星,哪一個不怕被粉絲忘記。

刀郎從未有過這樣的顧慮。

刀郎消失之後,迎來了音樂選秀節目的潮流期,一批批的新歌手被推選出來,老歌手面臨着巨大的衝擊。

歌壇一度變得很是混亂,新歌手的實力很不穩定,而專業歌手,也開始了徒有虛名,投機取巧的各種操作。

就在這時,刀郎默默地出現了,他帶來了新的專輯《彈詞話本》,把古代的一個個話本小故事變成了歌詞,用他獨有聲線,帶領歌迷穿越千年的時光。

新奇的嘗試並沒有停止,接下來,刀郎又把《金剛經》轉化爲12首歌,《如是我聞》的專輯由此誕生。

遙想4年前,刀郎被推選爲最有影響力的音樂人,那英不服氣,直言刀郎的作品,登不上大雅之堂。

而如今,那英到處參加綜藝,在音樂上再無新作,反觀刀郎新作頻出,完全是高下立現。

2021年,刀郎推出兩張音樂專輯,這其中,作爲主打歌的《羅剎海市》一炮走紅,粉絲直言:從沒有想過,有人會把歌詞寫得如此極盡諷刺,而又文藝味十足。

不出意外,刀郎又火了,但一如既往地,他沒有聲張。剛開不久的抖音,默默地關閉了,轉身投入到了演唱會之中。

2024年,刀郎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開演唱會。

意外的是,時隔多年,又不宣傳,他的演唱會竟場場爆滿,幾乎沒有下腳之地。

別人演唱會:絢麗的燈光、一首一個變裝、華麗的伴歌伴舞.......這些,刀郎一個都沒有。他有的,只是一顆連唱3個小時的敬業和真心。

唱着唱着,刀郎淚如雨下,觀衆也是淚灑當場。

這麼多年了,彼此已經深深地懂得,也深深地惺惺相惜。

”那些流行歌只能成爲回憶,而刀郎的歌,卻能伴隨着一路成長,到如今,依舊沒有過時,依舊值得細細體會。“

這是刀郎的境界,他幾次入世又幾次退出,足夠的清醒,足夠的神秘,他從未在乎過舞臺,山間戈壁皆是他的舞臺,原野曠風皆是他的伴唱,他和他的音樂永遠自由、永不謝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