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一般的日本武士——淺談日本武士文化

文中武士一詞本意是侍者,貼身隨從。武士要遵守不畏艱難,忠於職守,精幹勇猛。然而這一準則代表的只是理想,武士的忠誠、勇猛是建立在他所效忠領主能對武士所作出的貢獻給予獎賞的主從制度上。許多史料記載武士來源於中國,到日本後入鄉隨俗改叫做武士。

日本近代的武士照片

其實,真實的日本武士時代,不僅離我們天朝子民很遠,離現在的東瀛子民也很遙遠。說起武士,大多數現代日本人第一個想到的會是他——黑澤明。

黑澤明一生執導了31部影片,是亞洲第一個打破歐美電影壟斷的導演,並引領了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電影潮流。他的作品頻頻在威尼斯、戛納柏林影展中得獎,80歲那年還在美國領取了奧斯卡金像獎特別榮譽獎。日本媒體評價他,“在他之前,西方世界想到日本的時候,是富士山藝伎櫻花。從他開始,西方世界想到日本的時候,是黑澤明、索尼本田。”無論是亞洲導演,還是歐美導演,都無一例外受到黑澤明的影響,打上黑澤明電影敘事的烙印。“他的偉大就在於對電影藝術非凡的創造力。包括創造性鏡頭語言,主宰了電影的手段。”獨立戲劇張獻如是評價他。其代表作羅生門》1951年獲得威尼斯影展的金獅大獎和1952年美國影藝學院的最佳外語片獎。《羅生門》的哲學在於探討真相何在,主體是誰。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中國,大部分電影人通過這部電影完成了思辨的啓蒙。程青松對這部電影的思考是,“面對一起單純的強姦案,每個目擊者當事人都出於自身利害的關係,在敘述中改變了事實的真相,將這起案件變得複雜化。反觀電影自身,無論是利用鏡頭的分切來傳達自己的理念,還是用長鏡頭來儘量維持事物的‘本來面貌’,但是,電影是否‘物質現實的復原’,很值得懷疑。《羅生門》的悲觀主義後現代電影的產生有着深遠的意義。有沒有一個烏托邦的世界出現?有沒有顛撲不破的終極真理?現代電影在這樣的困惑中初露端倪。”儘管黑澤明並不是程青松最喜歡的日本導演,“但一定是亞洲最偉大的導演”。

黑澤明

《時代》週刊曾推選出20世紀亞洲最有影響力的人物,藝術界的代表是黑澤明、泰戈爾時裝大師三宅一生。那一次,中國導演張藝謀在《時代》撰文表達了對黑澤明的仰慕,他第一次看《羅生門》就被其深深迷住。幾年後,他坐在戛納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目睹了黑澤明接受終身成就獎,並受到東西方人們的熱愛。他說:“但我甚至不敢去拜會他,因爲他是享譽全球的大師,而我那時不過是個小人物。”在張藝謀後來拍攝的電影《英雄》裡,就運用了一個故事多種敘述角度手法,可以清晰看到《羅生門》的影子。香港導演徐克說:“我拍的電影都是向黑澤明致敬。”他的《七劍》同樣受到《七武士》的觸動。“拍《七劍》時像走着黑澤明導演走過的路,我很享受這樣的感覺。”而以《教父》系列名垂影史的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曾說:“如果能和黑澤明一起拍電影,寧願當一個助理。”

國際的黑澤,世界的三船。說到黑澤明,不得不提的是三船敏郎。黑澤明的代表武士片,主角幾乎都是三船敏郎。我們不得不說他們也許是相互成全。

最後,小編要介紹一個人。從15歲出道起一直在武士電影中出演被殺死的反派,至今已被“殺”死超5萬次,在銀幕上演繹過“被刺死”“被砍死”“被武士刀切腹”等無數種死法。他就是福本清三,2014年7月,福本清三終於贏來第一部自己主演的電影——《太秦聚光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