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擁有者虛假的「恩」與「威」!
近日,電視劇「後宮甄嬛傳」引起熱潮。對此,筆者認爲,電視劇中雍正之所做所爲,至少有一大部份,正是人們思考與研究權力擁有者:虛假的「恩」與「威」之具體表現。有深度的人們應該借鏡,應用在日常生活中,並對權力擁有者虛僞的作爲加以譴責。大約在一年前,電視劇「後宮甄嬛傳」就在臺灣無線電視臺上演。筆者當時大概就把每一集都看過。這出電視劇會吸引筆者看的最初及部份原因在於:劇中的場景及鏡頭表現相當講究。觀衆透過電視劇,光是欣賞紫禁城的場景規格與人物的美姿美儀,就足以讓人享受。劇中所取景的一切宮廷陳設與排場,真讓人覺得:這樣的環境,似乎纔是:「人住的」!只不過,如此像神仙般居住的場所,卻是帝制時代權力擁有者的居住及辦公場所。電視劇現今吸引人們觀看的原因,想必還包括愛情、女性、權力運作、領導風格、類似職場倫理等議題。筆者認爲,「後宮甄嬛傳」電視劇並不是一場深度性與全面性探討的文學劇。但是,劇中卻使用了許多戲劇、文學及美學的手法,等於對觀衆提出了許多切身與讓人感興趣的議題,引起共鳴。全劇似乎讓人感到原着小說是以甄嬛這個女主角作爲敘事觀點(當然全劇似乎還存在其它敘事觀點),將甄嬛描寫與刻劃爲從一個從清純十幾歲女孩,到經過父親甄遠道之教誨及自己的天份,成爲有些「智慧」的女人。在後來的劇中,觀衆似乎漸漸看到甄環運用聰明才智,與人相處、管理部屬及面對敵人。在全劇的將近尾聲,觀衆也漸漸看到甄嬛運用權謀,得到生存與榮華富貴。正當紫禁城的權力擁有者庸正問甄嬛肚裡的孩子是誰的之時,甄嬛似乎告訴庸正孩子不是他的。正當庸正在死前說甄嬛是:「毒婦」之時。甄嬛似乎告訴庸正:若要談心狠手辣,她還比不上皇上。話說不久,庸正就死了!此時劇中的甄嬛卻面對鏡頭,呈現掉眼淚,無辜表情之大特寫畫面說:皇上駕崩。如此的電視劇,若要說是文學劇,筆者請問,甄嬛讓人覺得是一個有智慧善良女人?還是,甄嬛和庸正一樣只是一個虛心假意,運用權謀爲自己私利的人?還是,等於是一個女性主義者,有充足的正當性反對邪惡的男性沙人主義?還是,如筆者所想:全劇根本沒交代上述議題?電視劇「後宮甄嬛傳」是不是足以稱爲文學劇可以先不談。全劇所刻劃的權力擁有者:雍正的角色及所做所爲,倒是有許多部份相當明顯與清楚。筆者認爲,在「後宮甄甄嬛傳」中,雍正的權力作爲充滿了許多虛假的「恩」與「威」。例如,不論宮裡及宮外,若有人犯錯,雍正就會祭出如仗斃或誅殺的做法(威)。又例如會對華妃及她哥哥年羹堯封賞(恩)。雍正的許多「恩」與「威」,可看出似乎都是虛假與自私的。例如,劇中雍正之所以封賞華妃及她哥哥年羹堯,主要原因在於要利用華妃的哥哥年羹堯替他在沙場上賣命。在過程中,庸正還害怕華妃及她家人坐大,因此表面上恩寵華妃,送她歡宜香,實際上是在歡宜香上麝香,讓華妃不能受孕。等到華妃及他的哥哥都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華妃就被降爲答應,哥哥年羹堯也被治罪。當然,劇中的華妃與年羹堯自己有犯錯,讓雍正得以名正言順法辦他們。筆者試問,華妃與年羹堯若本身忠貞,僅守份際,是不是更能突顯雍正的器量狹小、虛僞的權謀與自私?筆者認爲,一個權力擁有者若是真心對下屬有「恩」與「威」。如同在歷史上的許多帝王與管理者會得到美名與功績。一個權力擁有者對下屬或他人若是隻有虛假的「恩」與「威」,只求私利,終究會自食惡果,遭人唾棄。以當今臺灣的政治人物來說,似乎已經不難看到有那些政客常常施以虛假的「恩」與「威」了吧!有多少政客在野時,說要有恩於人民,實踐公平正義的目標;執政時,就說要有魄力(要有威)實踐改革理想,骨子理卻通通都是假,實際上是在騙選票,搞貪污。除了行政官員,臺灣的司法人員,常常也存在虛假的「恩」與「威」。前一陣子,就有傳出法官莫名要被害人認罪的新聞。筆者認爲,臺灣下一波被人民評論與改革的對象可能就是:司法。因爲,確實有一些檢察官及法官似乎愛怎麼自由心證就怎麼自由心證。還有法官公然在法庭上說:「判決不是依據…判決是依據法官的心證!」法官的自由心證可以恣意進行嗎?民事訴訟法第222條1 項前段就規定,法院爲判決時,應斟酌全辯論意旨及證據調查之結果,依其自由心證判斷事實之真僞。法官的自由心證,必須考量客觀證據及論理,方能形成。(經驗及論理必須成爲自由心證之內在的拘束)。因此,法官的自由心證,並不是愛怎麼心證就怎麼心證。長期來,人民很難去監督司法,任憑許多有問題的法官可以每天混日子,只讓自己好過。當事人是否被公正,嚴謹對待與審判,全然不管。有法官甚至還明示或暗示,若不服,請當事人自己依據程序再進行訴訟。終究違背公平正義原則,還敗壞了司法與社會風氣。除了公部門,廣大勞工服務的私部門的權力擁有者也常常行使虛假的「恩」與「威」!固然經濟不景氣勞資雙方都應共體時艱,但許多私部門的權力擁有者對待員工的方式,似乎就像電視劇「後宮甄傳」中,雍正對待華妃及她的家人年羹堯一樣:要利用下屬時,就給下屬虛假的恩:給下屬頭銜,給下屬封賞,還會虛假的握手和鞠躬,拜託下屬。等到利用完畢,又給下屬虛假的威:給下屬莫名的罪名。如此一來,不僅破壞了合作關係,還傷了感情,如同華妃一樣物質、心靈受害。終究傷天害理。除了國內,國外的權力擁有者也一樣。在2013年美國總統歐巴馬在就職演說時不斷強調:人生而自由平等。似乎還強調美國國內的就業經會與平富不均等問題。不過,也在同時,美國總統歐巴馬卻縱容日本強力宣示對釣魚臺的權力。美國官員似乎還配合演出強調日本擁有釣魚臺管轄權。筆者試問,權力擁有者美國總統歐巴馬上述作爲,是不是爲了在亞洲製造戰爭或衝突,以便讓競爭者中國大陸忙於戰事,無更多空閒發展經濟,創造美國的經濟發展與國內就業機會?(在別人家點火,創造自己家人的自由平等?)若是。筆者試問,歐巴馬是不是另一個實施虛假的「恩」與「威」的權力擁有者?筆者呼籲美國總統歐巴馬,還是發揮林肯之仁道精神爲好。您若想製造別人家的戰亂,恐怕別人家戰亂未形成,您自家美國境內因槍枝未管制等人心不安問題,可能已經不斷浮現。
●作者劉建鄰,碩畢,解構年代公關顧問公司總經理。以上言論不代表本報立場。ET論壇歡迎更多參與,投稿請寄editor@ettoda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