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上創業營:用深度、專業服務,把在線教育再重做一遍
(原標題:螞上創業營:用深度、專業服務,把在線教育再重做一遍)
所有線下教育,都有可能在線上重做一遍。
這是很多在線教育從業者都熟知的一句話。2020年,突如其來的疫情,讓這句話得到了最直觀的驗證。
從2013年開始,中國在線教育行業在資本的推動下開始蓬勃發展,並於2017年藉助直播形式實現規模化,由此逐步走向成熟。《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顯示, 截至2020年6月,中國在線教育用戶規模達3.81億,佔網民整體的40.5%。
今年上半年,超百億融資涌入了教育賽道,其中,在線教育尤爲受資本市場青睞。融資金額排名前十的企業中,9家均爲在線教育機構,行業前兩名的融資金額分別爲63億元和47億元,二者佔到了教育行業半年總融資金額的77%。
在某種意義上,如今的在線教育,已經是一個獨角獸林立的市場,那麼,後發者的機會和空間將在哪裡?
在螞蟻集團和小飯桌聯合推出的“螞上創業營”裡,有幾位深耕教育行業的創業者,在這個飛速發展的賽道上,走出了屬於他們自己的不一樣的道路。
32歲那年,王維靜離開全球500強公司,離開了自己深耕多年的通信行業,毅然決然的選擇了第一次創業。雖然這次創業掙了點錢,但卻讓她不太快樂,直到遇到狸米,她才發現當時的問題出在,缺少“理想給她帶來的使命感”,讓她難以持續。
因爲在狸米,一羣有教育初心的人在一起可以做一份創造更大社會價值的事情,這是王維靜沒有體驗過的。
狸米教育的客戶定位很明確——下沉市場的K12階段的學生及家庭。
在談到爲什麼會選擇這個羣體時,王維靜說:“最主要的原因是,狸米的創始團隊大多是從三四線及農村地區走出來的教育受益者,狸米的使命就是以一種致力於給人帶來夢想、韌性、智慧的教育幫助普通家庭的孩子。所以,在做客戶定位時,也自然選擇了面向三四線城市的客戶羣體。”
在長期的調研中,狸米教育發現,經濟欠發達地區的孩子,更難獲得受高等教育的機會。數據顯示,雖然近年來普通高考的錄取率逐年攀升,2018年已達到80%以上,但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普通中考的錄取率卻不足60%。
雖然在線教育的出現,在很大程度上解決了教育資源不均衡的問題,一根網線可以更直接更快速地把一線城市的優質資源對接給三四線城市及以下的學生。
但狸米認爲,僅僅有“資源”是不夠的。對於很多三四線地區的孩子來說,優質資源雖然是稀缺的,但他們更缺乏的是對爲什麼要好好學習的理解,缺乏學習的自律性,缺乏家長教育理念的引領,其次纔是學習的資源。
那麼,狸米將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答案很簡單——服務!學習是三分學、七分練,名師授課解決課上學習問題,輔導老師解決課後練習問題,並以此爲載體深度解決學生學習狀態的問題。
“在線教育行業,在線只是形式、教育仍是核心。在當前主流的雙師直播大班課的模式下,要想做得更好,除了技術的加持,更重要的是教學質量和教學服務,也就是說,主講老師是否能上好課,以及輔導老師能否做好課後管理。主講老師數量一般不會增長太快,但輔導老師的數量則會隨學生數量的變化呈現線性增長。因此,對輔導老師的管理邊界,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公司發展的邊界。”
對於2020年的疫情給在線教育帶來的影響,王維靜有着她自己的判斷:一方面,K12在線教育被推到了全民關注的高度,行業滲透率一度高達85%,狸米也收穫了更多的線上流量,但另一方面,在高速增長之中,現有在線教育模式的諸多問題也逐漸暴露了出來。
“疫情壓力之下,在線教育以一種‘簡單直接’的方式完成了全民普及的硬着陸,其中各式各樣的上課形態、參差不齊的教育質量,以及大量的免費課程未能提供有效的課後管理等問題,也讓不少家長對在線教育的教學效果產生了很多顧慮。教育市場迫切需要進行供給側變革,讓家長重新認識到什麼纔是真正有效的在線教育。”
這或許正是狸米的機遇。“面對這種情況,狸米一方面通過技術升級、供應能力提升等手段積極應對業務的快速增長,一方面在快速發生變化的市場重新進行產品定位,將產品和服務聚焦到客戶的本質需求上,徹底轉變運營導向——通過進入家庭教育場景來實現家長和學生的減負增效”,而經過這樣的調整之後,“2020年,在所屬細分市場,我們做得更有心得了”。
“目前,我們正在爲2021年的加速擴張積蓄力量。擴張的方向主要是輔導老師的擴充,將主要通過在外地開設多家分中心來實現。我們的分中心的單體模型已經跑通了,明年主要是解決複製的問題。”
在王維靜看來,在線教育行業的市場很大,目前第一梯隊加起來的份額還不足6%。面對全國將近2億名K12學段的學生,這個市場足夠容納很多家優秀的教育企業。而狸米對於教育的獨特認知,以及在深度服務領域的經驗積累,將是未來突圍而出的核心競爭力。
實習僧CEO曾舒煜:讓4000萬年輕人就業更簡單
曾舒煜的第一次創業,面對的就是年輕人。這份創業經歷持續了十一年,直到2015年公司登陸新三板,2016年賣掉公司。回頭來看,這份創業更像一門生意,每年幫幾百家世界500強和中國名企進入校園,招聘和吸引最優秀的年輕人。年復一年,年末分紅,清零繼續下一年。
談到爲何要做實習僧,曾舒煜講了這樣一個故事:“2014年,我給一家互聯網大廠做了一個項目,基於2萬名員工的數據,包括應聘、簡歷、在崗和績效等等,帶着一幫專家做刻畫,什麼樣的人更有可能成爲下一個優秀的領導者。其中有個意外的發現是,通過實習轉正的員工,在各種崗位序列績效都名列前茅,並且背景相似的候選人,有實習和沒實習的,進入互聯網大廠的機率會差1.5-2倍左右。”
實習的巨大價值,這個種子就此埋在了他心裡。彼時,他偶然得知成都有個大學生創業項目“實習僧”,剛剛開始在市場中嶄露頭角,但創始人已萌生退意,他毅然決然地飛到成都,經歷一番周折買下了這家公司。
曾舒煜主導下的實習僧,就是想解決一個問題——如何讓年輕人的就業更簡單。
在長期深耕實習領域後,實習僧發現,高等教育與社會的脫節,造成高校培養的人才無法滿足企業用人需求,新技術進一步則加劇了摩擦;而對於差異化極大的個體,又很難通過算法實現崗位的匹配,大學生找到合適的實習,成本真的非常高。“如果能將4000萬大學生面臨的這個低效、複雜的事情做簡單,真的很有社會價值。”
實習僧提出的解決方案是:讓年輕人就業更簡單=機會x技能x效率。
曾舒煜表示,“更簡單的背後,實習僧需要做大量的工作,無論是技能的提升、機會的賦予,還是數據和算法,最終目的是,幫助年輕人以更短的時間、更高的效率拿到offer。相當於我們承接了複雜,把簡單留給用戶。”
作爲一家希望“把職業教育重新做一遍”的公司,相比於傳統職業培訓機構,實習僧的課程和師資一定不是優勢,優勢在於“機會驅動”,即來自各行業的實習、實踐機會,驅動用戶學習,提升他們的能力。
平臺提供更多的實習和工作機會,意味着賦予了年輕人更多的選擇;而機會和技能培訓的結合,讓年輕人學中幹、幹中學,產生企業真正所需要的工作能力,解決了技能不匹配的問題;與此同時,機會和能力結合,藉助平臺數據賦能,讓每個年輕人從上平臺到拿到offer的投入成本,每家企業從上平臺到發出offer的投入成本,都可以不斷降低。
而要達到這個目標,實習僧認爲還是要從“服務”出發,而且要從以前的打包服務,進化到模塊化服務,做到更加專業化。
在實習僧描繪的圖景中,在每個年輕人的職業成長過程中,應該有個他/她專屬的AI機器人,幫TA自動導航:想去什麼公司?崗位要求是怎樣的?需要怎樣的技能?如何提高?這樣的個性化服務的升級,也是實習僧正在做的事。“我們從大一就開始鎖定學生,陪伴四年。卡位是實習僧的核心優勢。”
在擁有了個性化的導航之後,學生可以通過實踐中學習、學習中實踐的閉環,學習知識、掌握技能,學生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因爲知識、技能不到位錯失心儀企業,而企業也不用再頭疼候選人能力達不到需求。
對於用人企業來說,這就意味着,它們可以基於自身的用人標準,前置對學生的能力培養,最終獲得更適合的候選人。“這樣才能真正解決雙方的需求。”
談到2020年這一特殊年份,曾舒煜表示,雖然疫情一度“像一堵牆”把企業、學生和學校隔開,對實習僧這個把三者聯繫起來的“情報站”也造成較大沖擊,但機會遠大於風險,因爲用戶的需求更加旺盛、更加明確了。
“疫情一方面加劇了機會鴻溝,大學生面臨更激烈的就業機會競爭;另一方面也加劇了技能鴻溝,由於數字化轉型的加速,更多企業需要新技能人才,加劇了高校培養的人才與企業需求的矛盾。”
曾舒煜把一家公司的戰略演進分爲四個階段,嘗試期、成型期、擴張期、執行期,而實習僧當下正處於嘗試期的後期,已完成從0到1(平臺的構建、B端招聘和C端培訓業務達到一定體量),下一步需要實現從1到N(特定品類實現批量的人才前置培養,並輸送到企業),構建爆發增長的能力,從而實現向成型期(營收10倍數增長)的邁進。
實習僧官方信息顯示,作爲“全球最大的年輕人職業成長加速平臺”,其目前已坐擁超過1500萬學生用戶和25萬家企業用戶。而對於實習僧的未來,曾舒煜對標的,是目前市值2000多億人民幣的中公教育。
依靠更深度、更細化的專業服務,以提升用戶的“能力”爲旨歸,從而建立起更高的競爭壁壘。在日益成熟的在線教育賽道,這是狸米教育和實習僧共同選擇的成長路徑。
雖然他們身處迥異的細分市場,但在對教育本源的迴歸中,他們可能有機會將現有的在線教育,再重做一遍。
這也許是一條更加漫長的道路,但在道路的盡頭,他們看到了更長期的價值,也做好了“做時間的朋友”的準備。